了,他坐在哪里啊?
“宋尚,俗话说苍蝇不叮没缝儿的蛋,既然解学士找上门了,你就大度一点,让他查,查不出来什么,你不是更好说话吗?”
宋礼简直要哭了。
“我说郁尚啊,话不能这么说,这工部的事情,忙得天旋地转,北平新都还在建造,这次灭了鞑靼,北方的九边重镇都要调整,各地还要兴学,工部也要出力气……这千头万绪的事情,让解缙这么一搅合,好几天都没法安下心来,我,我实在是着急啊!”
郁新的脸同样很黑,“别光说你的委屈,身为朝臣,就应该识大体,顾大局,凡事以大明为重,在这里等着吧!”
宋礼还想说什么,却也没了胆子,只能坐下来。
柳淳微微沉吟,按理说,他这个辅国公,统辖锦衣卫,位高爵显,权势滔天。宋礼应该更害怕他才对?
但是看样子郁新比他的威风大多了,二人同为尚,差别有这么大吗?又或者说,郁新的手段了得,能慑服百官?
柳淳略微想想,也就释然了,没什么可怪的,毕竟郁新执掌户部,管着钱袋子,工部做事都要看户部的脸色,人家不给你钱,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谓现官不如现管,
看起来自己这个辅国公,也有不管用的时候啊!
柳淳暗暗思量。
就在这时候,解缙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摞公文,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迈步来到了柳淳面前。
“辅国公,请看这个!”
柳淳摆手,“郁尚也在,你直接和他们讲。”
解缙只好扭头,对着宋礼冷笑道:“去岁修山东段运河,你额外支出了三十万两,这是怎么回事?还说没有贪腐,证据确凿,你有什么好说的?”
被解缙当众质问,宋礼眉头紧皱,将案卷拿了过来,仔细瞧瞧,立刻失声大笑。
“解缙,你真是什么都不懂!这笔钱是怎么回事,自然有真正的用途,你要是不服气,可以上奏陛下,请陛下降旨,我自然告诉你,至于你……还不配问我!”
“你!”解缙大怒,“辅国公,你作证,这个东西如此狂妄大胆,我现在就抓他去陛下面前请罪!”
宋礼把头扭到了一边,根本不说话,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敢抓就来吧!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唉!”
郁新深深叹了口气,缓缓站起。
“大家同朝为官,如同乘一船,彼此之间,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宋尚不愿意讲,那老夫来讲,正好这事我也经手了。”
见郁新生气,宋礼连忙道:“怎么敢劳烦郁尚,还是我说吧!”
宋礼顿了顿,讲起了这笔钱的去向,原来山东由于战乱破坏,征集不到足够的民夫,工部就拨了三十万两,用作在当地雇佣百姓。
“你胡说,既然是雇佣百姓,我怎么没有查到你们雇佣人数的清册?我问了工部的官吏,并没有雇佣人员,又是怎么回事?”解缙质问道。
郁新叹口气,“事情是这样的,户部也在山东有工程,主要是兴学和修路。用到的民夫记在了户部的账上。毕竟一起雇佣开支会少一些,而且人员调配也方便。我已经下令将清册交给工部,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入到工部的账上,这还要问宋尚。”
宋礼连忙道:“是,是工部疏忽,我回头一定严惩不贷!”
解缙瞪大眼睛,怒道:“光是严惩下面的人就够了吗?我看你这个尚才有问题。”
宋礼忍无可忍,“解缙,你要是一心要办我,就只管抓人,我岂会怕了你!”
他们又要吵架。柳淳突然站起,“行了,今天就到这里。解缙,你跟我去锦衣卫衙门。”
说完,柳淳就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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