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井离乡的,有空多去瞧瞧。”
朱高炽一听这话就皱眉头了,“师父,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跟一个小丫头能说什么啊?”
“不会说就送点礼物,珠宝,鲜花,糖果,小动物,好歹暖暖人心,别让她太孤单了。”柳淳没把唐赛儿的事情告诉朱高炽,毕竟《明史》上写的是没法充作证据的。
但是柳淳却不希望唐赛儿把兰欣给害了,所以只能让朱高炽主动出击,去拉拢小丫头的心了。
朱高炽认真想了想,还真别说,他有主意了,小丫头应该喜欢小动物,尤其是草原的女孩子,更是如此。
师父家里养着黑猫,那就给小丫头送两条黑狗。
朱高炽立刻吩咐人送过去,接到了朱高炽的礼物,小丫头感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来……太子真是个贴心的好丈夫,太会关心人了。
柳淳的主要精力显然不会放在唐赛儿身上,他将钱庄的账目整理一番,就直奔皇宫而来,要去找朱棣上奏,柳淳将白玉腰牌递给了太监。
辅国公大驾,谁敢拦着,太监一边点头哈腰领路,一边赔笑道:“国公爷,刚刚郁尚来找皇爷了,还在谈着呢!”
又是郁新!
柳淳微微一愣,速度好快啊,这是要跟自己叫板吗?
柳淳不动声色,在外面稍等,朱棣就让木恩来请。
“柳淳,你来的正好,郁尚向朕举发了一件事,很紧要的事情。”朱棣神色严峻,对郁新道:“你把事情跟辅国公说一遍吧?”
郁新连忙点头,“辅国公,事情是这样的,我手下一个吏在两天前,给我写了一封信,说他有紧要的罪证,向我举发,结果我等了一天,他离消失了。不过在今天的早上,有他的一个朋友,递了一封信给我。说是这位吏多半是遇害身亡了。”
朱棣此刻的手里,正拿着这封信。
他神色凝重,十分震怒。
朱棣最恨贪墨国帑民财,可偏偏这样的混账东西,层出不穷,而且手段花样翻新,让人防不胜防。
“柳淳,这位吏提到,有些官吏竟然把朝廷的专款放在私人钱庄里生利息。朝廷拨下了钱款,他们不急着落实,而是先捂在手里,等过了几个月,他们再发下去,而这段时间产生的利息,悉数进入了他们的私囊!”
朱棣切齿咬牙,“妙啊,真是妙啊!明面上朝廷的钱一文没有损失,可暗中却已经捞得钵满盆满,大发利市啊!”
郁新痛心疾首道:“陛下,此等鼠辈,将朝廷钱款放在私人钱庄,却没有存入皇家银行。表面上是贪图私人钱庄的利息,可问题在于这些私人钱庄很不规矩,朝廷资产一旦出了风险,许多关乎国计民生的事情,都没法落实下去。臣执掌户部,疏于监管,有渎职之罪,还请陛下严惩!”
朱棣摆手,“先不要说严惩的事情,朕现在就想知道举发的吏在哪里?横竖天子脚下,一个人不能凭空消失吧?”
朱棣的声音越来越高,满腔的怒火已经按捺不住了。
正在这时候,顺天府突然求见。
自从迁都之后,北平也按照都城规制,升格为顺天府,传说中的背锅侠顺天府尹也上线了。
只不过今天他不是背锅的,而是来送棺材的。
在早上的时候,就有人发现了一口无主的棺材,在护城河里漂着,等把棺材打捞上来,到处询问,也没有找到苦主。
最后他们决定打开,可是当他们打开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里面的尸体脸色青紫,五官挪移扭曲,眼珠子瞪得老大,里面充满了血丝,诉说着临死时候的绝望与痛苦,嘴巴张得老大,一双手高高举着。
仔细看去,十个手指上的指甲全都脱落了,血肉模糊的指头露出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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