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岂不是更冷?”
唐赛儿低声道:“的确,而且连续考九天,没有好身体,还真顶不下来!”
宝庆一听心疼了,“回头我跟四哥说,让他把考试的时间押后,这样就冻不到于谦哥哥了。”
兰欣没空管什么于谦不于谦的,她四处观察,终于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影壁墙,在墙下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等候着。
兰欣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多热闹。
传说中,人山人海一起看榜的盛况哪里去了?
看现在的情形,只怕就是个普通庙会的程度吧!
榜下捉婿呢?
怎么没看到人来抢女婿啊?
兰欣傻了,“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或者……时间记错了?”
正在她迟疑的时候,从礼部里面出来两个吏,拿着一张写着名字的纸条,来到了预先准备好的红纸前面,贴在了最后一位。
“恭喜湖广高翰中第三百七十名贡士。”
这时候在人群之中,有一个中年人,听闻自己中了最后一名,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能不断安慰自己,中了,毕竟是中了,比没中强多了。
可是中了归中了,怎么没有任何羡慕的目光啊?
难道是自己名次太低了?
这位新科贡士赶快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他刚走,礼部的人又陆续送出中会试的名单……原来通过会试只能称贡士,还不是进士。可殿试又不会黜落,也就是说,通过了会试,就已经可以看做预备官员了,完全能以官吏自居。
士农工商,能通过会试,成为官员,就是士人当中的上品,是要受到无数人羡慕的?
兰欣和宝庆她们起初还饶有兴趣,可看着看着,就意兴阑珊,无他,今年的会试真的太冷清了,冷清到没人送捷报,冷清到好多人都不来看榜,整个京城仿佛没多少人关心一般!
众所周知,科举作为成为官员的最主要途径,每一次会试,都会吸引无数的目光,由此甚至催生了一个完成的行业。
每逢会试之前的几个月,京城的客栈就进入了战斗状态,迎接各地举子,给他们提供衣食住行,笔墨纸砚……如果伺候好了,这几个月能赚出三年的钱。
等到放榜的时候,那就更热闹了。
专门有一群人,在礼部这边盯着,出了名次,就立刻去报喜。
消息送到了客栈,只要没人提前来,你是第一个,至少五两银子起步。
丝毫不用担心欠账的问题。
因为就算有贡士老爷拿不出钱,也会有人慷慨解囊的。
过了会试,那就是官了,还怕他们欠钱不成?
因此每逢大比之年,从举子陆续进京,到会试、殿试,庆祝,宴会,感谢恩师,结实同科好友,分配职务……前前后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围着这些幸运儿展开。
就好像是一场持续小半年的大戏一样,人们乐此不彼,喜闻乐见。
可今天从头到尾,就是这么怪。
知道放榜了,都没几个人关心。
要不是礼部外面确确实实在公布名次,大家伙只会以为会试根本没有开始。
“怎么回事啊?实在是太无趣了。”兰欣都忍不住打哈气了。
就在这时候,旁边出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看着十分顺眼。
“几位小妹妹,你们也来看放榜?”
兰欣嘟着嘴道:“当然是了,我们还打算抢个女婿回去呢!”
生瞧了瞧几个小丫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榜下捉婿那是宋朝喜欢的事情,咱们大明朝一项约束官员比较严厉,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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