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陈词,还有点不习惯。
可不管习惯不习惯,这一步都是必须的,无法躲避!
朱高燧咬了咬牙,终于从二堂迈步出来,面对着所有的官吏百姓,
“本王奉命南下应天,处理火药仓库爆炸一案……坦白讲,最初我是只是给死伤者抚恤的,可是随着我的调查,发现这个案子并不简单,责任也非常复杂。在民间又有巨大的争论。为了安抚人心,也为了澄清谣言,还死伤者一个公道,所以,请大家过来,和本王共同见证这个案子的真相!”
说完这些,朱高燧主动退到了一旁。
有锦衣卫将一个人推了上来。
“你自己说吧!”
这个人一脸的凄苦,跟死了娘亲似的,悲催到了极点。
还没等他开口,就有人议论纷纷,这不是陈德吗?
他可是应天有名的大商人,名下的产业多的是,听说他经营皮草生意,还开当铺,钱庄,难道他也做火药的生意?
怎么跟火药仓库爆炸扯上了关系?
“陈德,你如何招供的,还不赶快说出来!”
面对呵斥,陈德百般无奈,只好道:“我,我前几年开了火药厂,主要生产苦味酸……也就是汉王研究出来的炸药,我,我是授权生产的。这,这次仓库爆炸,里面的火药,是,是我的作坊生产的!”
什么?
此话一出,可吓到了不少人。
一直以来,都说是汉王的工厂所为,怎么变成陈家的作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相比于百姓的惊讶,官员并不意外,事实上很多人早就听说了,朱高燧也下令澄清真相,但不管朝廷怎么说,民间都没人相信,准确说,是民间根本没有得到消息。此刻骤然听到,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鸡鸣山学堂的师生,不少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看起来汉王竟然是冤枉的!
“你又是如何开的火药作坊,又是怎么获得授权的?”
陈德迟疑了片刻,无奈道:“这是我叔父帮的忙。”
“你叔父是谁?”
“是,是致仕老臣陈锦,他,他当过浙江布政使,又入朝为官几年,在他老人家要致仕的时候,帮忙谋了开火药厂的许可。”
“那你有没有开火药厂的能力吗?”
“这个……”陈德迟疑片刻,摇了摇头,“我,我手上只有几个工匠,资金也不算充裕……我,我是借钱办的。”
“从哪里借的?又是怎么借来的?”
“是,是几个杭州商人帮忙,他们觉得投资火药厂很有前途。”
话问到了这里,朱高燧冷笑了一声,“是你有前途,还是你叔父有本事?咱们立刻揭晓!”
“把人带上来!”
这次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张大了嘴巴!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被拖了上来,此老看起来至少有八十往上,须发皆白,腰背弯曲,驼成了一只大虾米。
这是谁呢?
正是前些时候,跑去跟金幼孜说可以三餐无肉,不可以一日无报纸的那位老先生!当时他是何等义正词严,慷慨激昂。
谁又能料到,他的家中居然跟这个案子有牵连。
“陈锦,你有什么想说的?”
此老浑身颤抖,不敢抬头。
半晌才缓缓道:“老夫,老夫并不知道族中的事情,老夫什么都不清楚啊……”
朱高燧哈哈大笑,“陈锦!老贼!你当真不知道吗?没有你牵线搭桥,那几位杭州商人会给你的侄子贷款吗?现在他们几个就来了,你们现场对质吧!”
说着,有三位商人,也被押了上来……
朱高燧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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