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很多木头的边角料便被拿来当成了柴。
有些木头还有点儿潮湿,便直接被舍弃了,放在火力,滋滋冒响,烟子也很大,把傅太师熏得直咳嗽。
“那小子啊,估计在村里到处学习呢!”
傅子凌说完便又咳嗽了几声,拍了拍自己的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以前啊,我只知道怎么生火,当自己做的时候,才发现窍门多着呢!”
傅子凌说完之后,有些笨拙的把草药倒在了碗里。
徐长安看着浓稠且黝黑的草药,闻着那散发出来的苦味,下意识的在上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冷颤。
“臭小子,你应该不用我灌了吧,赶紧起来自己喝了!”
徐长安的脸苦了起来。
“你还想不想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徐长安一听这话,便立马翻坐了起来,这个动作扯到了一些伤口,疼得他直龇牙。
徐长安吹着冒着气的药,最终如同面临生死关头一般,紧紧的皱着眉,闭上了眼,一口喝完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一样!喝个药,怎么感觉比你却劫法场还痛苦!”
傅子凌冷哼一声,语气中略带责备,可这话却让徐长安心里一暖。
这是除了时叔之外,让自己有“家”的感觉的长辈。
他放下了碗,脸色稍稍恢复了些,笑着回道。
“我还没弱冠呐!”
傅子凌突然一愣,是啊,这臭小子弱冠之年都没到。可经历的却是不少,蜀山的变化,还去打了一场仗,甚至还闹得长安满城风雨。
他想了想,自己像徐长安一般大的时候,还不知世间疾苦,方刚刚和先生从蜀山下来,一路的游山玩水。
他看着徐长安,笑了笑,摸了摸徐长安的头。
也许是因为先生在他的体内待了十几年,所以傅子凌对徐长安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个年纪,这些经历,除了比不过姜明那个小子,也着实不易。”傅子凌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话音刚落,徐长安脸上仿佛被度上了一层光,带着些许自得。
“你也别得意,先生你这个年纪已经成为有名的剑仙;你父亲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和圣皇起兵了;就是先生的小弟子,到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便已经在小宗师的武评榜上有名了。”
听到这话,徐长安嫌弃看了一眼傅子凌。
长辈们总是会在你得意的时候,给你浇上一盆冷水。
徐长安看着傅子凌盯着自己,心里一凛,立马转移了话题。
“村里的那些人怎么能教柴薪桐,他啊,可厉害啦!”徐长安想起了之前傅子凌所说的话,便问道。
傅子凌看了他一眼。
“看你那得意的小表,就像你有那么多学问一般。”傅子凌收回了目光,同时收起了碗。
徐长安正想回敬他几句,只见柴薪桐回来了。
他穿着粗布衣服,头发也脏兮兮的,眉头紧凑,脸上还有一点儿伤痕,满脸的疑惑,这装扮和这个状态倒是和这里的环境听搭配。
他走到了正在洗碗的傅子凌面前,蹲了下来。
“前辈,您说,何老头的狗死了,他要吃,我不过劝了他几句,为什么他就要打我?”
傅子凌看了他一眼,继续低着头洗着碗。
当他把碗放好的时候,突然问道:“你小子有没有饿过肚子?”
柴薪桐摇了摇头。
傅子凌坐在了徐长安侧,擦了擦手,指了指一个空着的凳子,示意柴薪桐坐下。
三人围着那张小小的桌子坐了下来,傅子凌给两人倒了一杯算不得好的茶,这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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