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知道徐长安有天机阁的同命环,只怕拼死也要再补上一掌。”
阿和点了点头,小夫子没有管他的迟疑和悄悄祭出长剑的小动作,抱着徐长安继续往前走说道:“别想着跑,当年你做的那事,也该算算了,指不定夫子这次突然回来,就是找你算账来的。以夫子的能耐,你以为你跑得了?”
阿和长叹了一口气,低垂着头,小声的嘟囔道:“附子似大任五,不非喝我小任五自校吧?”
两人说话间,已经进了竹谷,到了竹楼,小夫子把徐长安安置好,便接着说道:“大人物有大人物计较的方法,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法子,你等着就是。”
阿和听到这句话,一瞬间手脚更加的冰凉了,乖得如同一只养家了的猫。
“他括似者哥!”阿和竖起了大拇指。
“那也得计较!”
……
袍子和头发比雪还白上几分的老人很快的回来了,他没有先去竹谷或是皇宫里,而是站在了金光门外。
许多百姓看到了这位仙风道骨的老人,纷纷口称老神仙,夫子嫌烦,就躲在了高空之中。
自大皇子放弃杀轩辕仁德之后,两兄弟知道自己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所幸的是,在两人柳伯和贺伯逃跑之际,传音告诉了他们一个好消息,徐长安死了!
只要徐长安死了,这一切都还算得上值得。
湛胥蒙着脸,摇了摇头,带着指责的口吻说道:“让你别逼得太狠,这下适得其反了。”
湛南低着头,想了想。
“我小看了他,人类的意志和情感,难料,难想,难琢磨。”
“不过还好,杀了徐长安,也算值了。”
湛胥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只是我们要走了,能不能离开长安,得看命了。”
“柳伯和贺伯临行之前通过血脉传了一条消息回来。”
“什么消息?即便我们暴露了,要离开长安也不是那么难吧?”湛南有些疑惑和不解。
湛胥低着头,脸上蒙着黑山,眼中充满了担忧。
“他们说的是,‘那老东西’回来了!”
湛南一愣。
他自然知道“那老东西”指的是谁,自打他发现柳伯和贺伯的踪影后,几年如同一日的追着两人不放,若是他回来了,且想针对他们,恐怕这长安会是他们的埋骨地。
“真……真的么?”
向来高傲且天不怕地不怕,一直从容的湛南有些慌张了。
湛胥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沉声说道:“不用担心,我们让手下人乔装打扮,分批次的出城,至于你我二人,也无须隐藏,直面他吧!”
湛南有些迟疑,不敢相信这句话。
他们两人去直面那个老家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就算有柳伯和贺伯的保护,他们都不一定能够出去,更何况柳伯和贺伯有没有逃出去都得两说。
湛胥从怀中摸出了一枚鳞片,那鳞片闪烁着淡淡的光。
湛南端详着这枚鳞片,终于确定了这枚鳞片的身份,开口问道:“麒麟一族的东西,可这和那老东西有什么瓜葛?”
湛胥神秘一笑,给湛南一个放心的眼神。
……
昨夜的大战并没有影响城门的开放。
进长安两个月之久的南方商人柳南和柳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金光门,和来时一样。
他们的手续充足,确认过了身份,便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两人心情忐忑的走了数十里路,看到了长安引旁的废墟,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向那方,低着头便匆匆的经过了。
两人一路前行,有些疑惑,难道自己估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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