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陈恳的说道:“所以,我不会怪小夫子不救柴薪桐,也不会去求小夫子帮我做什么。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小夫子一件事,一味的柔和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人嘛,都是这样的,你退一寸,他就想进一尺;你退一尺,他就想进一丈。”
小夫子的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徐长安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复他的问题。
“朝廷之上的东西我不太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柴薪桐是我的兄弟,不管他是你们夫子庙的什么小先生也罢,谁的徒孙也好,但在我徐长安的眼里,他只是我的兄弟,一个为了我一句话,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被咬得浑身是伤的兄弟!”
说着,他抬起了头,眼眶有些红,看着小夫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柴薪桐是我的兄弟,你们夫子庙怎么想,我不管,你们救不救我也干预不了,我只希望小夫子您不要阻拦我。”
“我是一个见不得兄弟死在我面前的人。”
小夫子听到这话,站了起来,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声。
“好!”小夫子也不知道说什么适合,便只能回他一个“好”字。
“可这长安的城门高大,你势单力薄,又能做什么呢?”小夫子一阵叹息。
徐长安看向了依旧斜斜靠在凳子上的亮红色长剑。
“在蜀山之上,我有半个师父,他教我御剑诀和万剑诀,他半个徒弟要去送死了,他总会来看看的吧;铁剑山上,我也有半个师父,他教我奔雷,虽然我练得不怎么样,可总归算是他的门徒,他是个好面子的人,喝个酒都喜欢争谁是第一,肯定不允许我死在什么阿猫阿狗的手上;还有半个师父,他把《渡生》给了我,说好的,要在他的身旁当个小沙弥,他也肯定不会允许我先死;还有一个潇洒的剑客,我那蜀山的半个师父还要他教我青莲剑诀,他肯定会被我那半个师父拉着来。”
小夫子心中一凛,不可置信的看着徐长安。
他自然知道徐长安要做些什么,他也不敢去怀疑那些人会不会来。
若是真来了,四五位曾经的天才剑客,入境媲美上境宗师甚至巅峰宗师的人物同时来长安,圣皇都得给几分薄面。
“你想要干什么?”
小夫子明明猜到了徐长安的想把,可还是问了出来。
六天之后,柴薪桐便要被处斩,可若是时间上算起来,一路上没有障碍,那群人也恰好能赶到。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不希望兄弟上了刑场,他心爱的人却在花轿里;我更不希望,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去死。”
“我求不到任何人,也不懂庙堂上的人情往来。”
“我所懂的,只有手中的剑。”徐长安说完,提起了剑,在渭城喜欢穿青衫的小混球,今日在长安穿着青衫提着长剑对着夫子庙的小先生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徐长安走了出去,留下了惊在原地的小夫子。
最终,小夫子一声长叹。
“这父子两,看来一个要压得圣皇喘不过气来,另一个要闹得江湖一片血雨腥风。”
竹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人。
“他们父子两,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我好像更喜欢这个臭小子一点,有人情味。”
“江湖嘛,不就是人情世故,然后才有了江湖故事嘛。”
小夫子没有否决他的话,点了点头。
那人坐到了刚刚徐长安坐的位置上,看着那杯茶,从茶盘里拿出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给自己斟了茶,随后抿了一口,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其中的甘苦。
“这小子真不会享受,话说回来,小夫子,我乃魔道中人,你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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