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的人也会和他们说明原因。
“欺君之罪?”
“不可能啊,这孩子看着就实诚。”
“没听过一句话么?人不可貌相。”
周围传来了轻微的骚动,而在人群之外的徐长安从草垛里摸出了一张弓和几支箭,草帽压得很低,站在了树桩前,旁边还拴着一匹骏马。
……
“樊兄,你要不起来看看,看看这个当初大有可为的好少年,也不枉费你为他穿的这一身素缟。”
樊於期咬咬牙,眼睛有些通红,站了起来。
他的白发有些凌乱,迷住了眼睛,这个老人一步一步颤巍巍的走向了城墙的边上,看着下方。
太阳逃出了乌云的牢笼,照在了柴薪桐的脸上,有些烫,还有些刺眼。
“午时已到!斩首!”
看到薛正武丢出了令牌,城头之上的樊於期松了一口气。
柴薪桐闭上了眼睛,可那血溅三尺的场景却没有出现。
柴薪桐缓缓睁开了眼,迷茫的看了一眼薛正武和身后的刽子手。
刽子手看看薛正武,便皱起了眉。
刽子手,是个不吉利的行业,不仅需要力气大,身体壮硕,还需要有勇气。
一般来说,刽子手也是最孤独的职业,他们皆是鳏寡孤独之辈,身边没一个亲人,若是儿孙满堂,家有娇妻,谁又愿意来干这行当呢?
他并不畏惧薛正武,更不在乎什么官威。
“大人,你不让他下跪,俺咱斩?”说着,便要作势把那柄染尽头颅血的大刀一丢。
薛正武看向柴薪桐,柴薪桐微微摇了摇头。
“跪者,皆因是犯了错。我柴某人,只跪父母君王,授业恩师。其余谁能让我跪?我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坦坦荡荡。只是此番受人陷害,落魄至此。结果如此我柴某人也认了。只是我柴薪桐,自认无错,为何要跪!”
柴薪桐说着,看向了皇城之上那道金色和白色的身影。
薛正武也看了那里一眼,见并没有什么指示,他有些紧张的心也松了下来,他真怕刚才一个带着关爷面具,提着刀骑着马的好汉冲了出来。
他叹了一口气,厉声朝着副官道:“在午时三刻之前,给我垫一个高台出来!让刽子手站上去斩!”
……
城墙之上,圣皇看着这一幕,眼神一凝,随即微微一笑。
“好一个上不愧天,下不愧地。本皇有心想护一护你,可奈何本皇也没证据啊!”
随即眼睛眯了起来,拍了樊於期的肩头一下。
“樊兄,你说这柴薪桐是不是有点傻,用这么笨的方法来行刺本皇。”
樊於期身子一抖,只能说道:“也许他对圣皇恨之入骨呢?”
圣皇摇了摇头,哈哈大笑道:“他为什么恨本皇,难道本皇也拿了他的兵权不成?”
此言一出,樊於期浑身颤抖,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话音刚落,一道身形落在了城墙之上。
虽然长安禁飞,可实力达到一定的地步时,规则也会随着改变。
小夫子挎着戒尺,瞥了一眼樊於期,随后看着圣皇。
“我想请你喝喝茶!”
圣皇看了一眼独柳树的方向,不少士兵正在用木块搭建高台,而那穿着囚衣的小先生则安然的站在原地。
圣皇摇了摇头道:“我一直以为你会和我有默契的,没想到,最后时刻,你还是来了。”
小夫子盯着圣皇,没有说话。
圣皇笑了,大袖一挥吩咐道:“董将军,照顾好樊老!”
说罢,便化作一道长虹,朝着乾龙殿而去。小夫子瞥
了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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