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何故却要悖逆了我?
“她答应你的。不作数。”林阡冷冷说。
“什么?!”孙寄啸呼吸骤然急促,‘吟’儿一愕,你怎知我答应了他什么?
“哼,果然。”孙寄啸不屑扔回惜音剑,“凤箫‘吟’,就知道不该信你,你哪有能力动摇林阡!”他没想到意外能见到林阡,没想到提前得知凤箫‘吟’履行不了这承诺!
“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小子,不信我师母,居然还敢一个人潜进来。”杨妙真冷笑,心里却难免钦佩,为了命中最重要的人,哪怕身有残疾,都能不管不顾。
“我原想就地保护大哥的安全,也想前来督促盟主履行承诺,没想到,低估了你军营的防御,也高估了盟主的信用。”孙寄啸的言辞里,竟充满了对凤箫‘吟’的胁迫,似乎在胁迫‘吟’儿,既然林阡不听你的,那你就给我赶紧自尽。
或者你可以杀了我,让你的盟军和林阡,从此戴上背信弃义的枷锁,我孙寄啸敢进来,就不怕你们会卑劣。
“凤箫‘吟’,你敢!”‘吟’儿方才拾起惜音剑来,就听林阡一声厉喝,差点吓得把剑掉回原地。
“盟军与我腹背受敌,全都是为了保护你,你怎能自己放弃了!”林阡质问‘吟’儿,悟出的意思原和孙寄啸一样,众人皆是一震,小玭最是震惊:“主母?!”‘吟’儿呆立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是的,这条命她自己根本无法决定,否则根本对不起盟军和林阡,可她没有要自杀啊,她只是要捡剑……
刹那,捡剑也不是,不捡也不是,百口莫辩:“可是我,你,你们……”
“好,好得很。劝服他也不能,自尽也做不到。”孙寄啸眼神里登时充溢杀气,上策和中策都没有,只余下下策,也是他来的最后一种可能,亲手杀了凤箫‘吟’,只是偏偏不巧,林阡居然在?!
杨妙真一直警惕着孙寄啸,梨‘花’枪始终横在‘吟’儿前面,早在孙寄啸做决定之前就杜绝了他强杀‘吟’儿的可能,一声锐响从斜路过去长枪径直和孙寄啸的反剑相擦,那眼神灼热到令孙寄啸才瞥一眼,就知道连出其不意杀凤箫‘吟’都是无望的,连这小丫头都能想他所想,更何况林阡!
“林阡,放了我,否则,连同你抗金联盟的声名,一起给大哥陪葬!”孙寄啸知道如果此刻盟军连他也一起扣押,等于是利用凤箫‘吟’的信诺欺骗了祁连山,这一战结束后掩盖不了的理亏,也必然会遭到祁连山的仇视,于南宋抗金的未来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林阡等人不敢杀他也不会把他囚禁在这。他只要一离开,则必定率军总攻。
或许盟军会庆幸,孙寄啸还有一来一回的一刻多时间?不。没有一刻了。孙寄啸早就给凤箫‘吟’留过一手,在来的路上便伏下了一处放信弹,足以一刻都不能耽误地对副将发出“停止休兵、即刻总攻”的讯号。孙寄啸既然擅离职守了,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他相信副将能做到他不在时如在。
“孙寄啸,我当真有救瀚抒和‘吟’儿的办法,但前提是这一战盟军安全地渡过。”林阡按下孙寄啸被梨‘花’枪制停的青云纯阳剑。
“要我怎么信你?”孙寄啸双眉一轩。
“怎么信?单凭我归营这许久。都还没杀洪瀚抒,你就该相信。我有‘两个都活’的决心!”林阡语气坚决,“慧如,将洪瀚抒带到这里,活生生地给他看!”
孙寄啸惊立原地。执剑的腕终于软化,无疑,林阡知道他和蓝扬最想看到的那画面,所以可以一句话就击中他心头:“大哥还活着就好——可是!”陡然清醒,“你要怎么救他俩?”
“解锁的方法,就在这医书的某一页,适才我也遣樊井去与蓝扬诉说,只怕蓝扬与你恰好错过。”屏退左右,只留慧如、昏睡的瀚抒、‘吟’儿、寄啸和林阡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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