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老实话,今天师父说得不错,我这伤太重,三两年好不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做一次贤妻良母吧?”yin儿说,“我算了一下,生一个孩子需要怀胎十月,若现在洞房的话,刚好还来得及在猴年末尾,为你生一个小猴子!”
林阡摇头:“不行,军医说,你的身体还不行。”
“他身体才不行!”yin儿愠怒,百无禁忌,“我真怀疑军医是徐辕派过来的,只懂给我喝药和说我不行!徐辕他,一天到晚想着拆散我们俩!他到底有什么居心!”
林阡听她又骂天骄,真真正正哭笑不得。
这时,yin儿随意卷绕起他坠在她眉梢、dàng在她睫畔的长发:“这么好的夜晚,红烛,罗帐,帘外雨潺潺……这么好的情调,hai烈火,佳人如梦……林阡啊林阡,你真暴殄天物……难道你是怕了天骄,或是畏惧东方雨……”
他实在无法抗拒这种危险的挑逗,不等她讲完便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抱紧她疯狂从眼睛wěn到鼻梁再到耳垂,热切咬她脸蛋hun舌以及脖颈,亦不放过她随呼吸高低起伏的xiong口,无法把持,他失控地一把剥开她前襟衣衫,对这个女子无边的愤怒和战火,瞬间就要在她身上发泄完全!
这吹弹可破的肌肤,恨不得每一处都亲够,抚遍,嚼透才过瘾;这沁人心脾的幽香,早应该每一寸都尝试了、了解了、熟悉了才罢休;这白净如yu的,止不住每一点都要去探索,去征服,去渗透!从头到脚,哪里都不能遗漏!
然则……凤箫yin这个死女人……竟当场背过气去……
一个时辰之后她的气才顺过来……
“你哪来的胆子!”“好不容易救活你差点又害死你!还是这样害死的!”林阡怒不可遏,一个时辰之内一直在骂她。是该骂!她满脸通红,乖乖地半跪在林阡脚下,被骂得抬不起头:凤箫yin啊凤箫yin,暴殄天物的是你啊。
却在林阡喝出一句“自不量力!”的时候,yin儿忽然面sè煞白、痛苦抽泣:“若我真的不行了,你又这么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反而,反而耽误了你……”
“yin儿。”他怒气全消,痛心地俯下身来,按住这孩子双肩,“何必心急……我会等你,一直等下去。”
“连这种最基本的事都做不好……”她哽咽流泪,“别的女子,个个都好。”
“但别的女子,我一概不要。”他以平和的语气安慰,带一丝能令她看得出神的微笑。
“为什么?”她一边抹泪一边问。
“傻丫头,竟然还问为什么?!”他一怔,笑起来,“因为别的女子,爱的都是一统武林的盟王林阡。”
“你小看了别的女子,她们爱的,才不是你的功名。”yin儿摇头。
“那又怎么解释,我原先默默无闻她们不来追求,如今却疯了一样地送上门来?”
“你以前都是一副不准别人进入你的世界的样子,气场都是女人勿近,当然没人敢来追求。”
“有吗?”林阡皱眉。
“有。后来就好多了,不那么自闭了。变得很爱笑,很爱开玩笑,很爱拿人当猴子耍。所以才教人喜欢。”
“哦?”林阡故作顿悟状,“原来猴子都喜欢这样的男人。”
“嗯。”yin儿点头,还有泪挂在眼角。
“yin儿,就算有些女子,爱的不是我功成名就,而只是我这个人,甚至她们的爱情比yin儿更深……也无法取代yin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因为,yin儿拥有她们无法拥有的一切。”林阡微笑,“也许感情上的事不能发号施令,但她们看见了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用再说。”
yin儿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忽然忆起林阡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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