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乾兑之金旺于西方,次转为离火旺于南方,又次转为震巽之木旺于东方,再次转为坎水旺于北方,而土旺于四季,所以退艮坤以后终;这里头又是方位,又是变化,错一个都错,太费时费力了,还有就是,万一五百年前布阵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懂,瞎摆一通,那就有意思啦。”
谷梁泪和言心吃惊的看着皖衣,像是头一次见她,看得皖衣都似有些羞赧,难为情的转过头去,就见一旁风狸张大了嘴巴,眼睛里分明写着:原来你不是个傻瓜啊几个字。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言心虚心请教道。
“其实也简单。”
“哦?”
皖衣深吸了一口气,提气娇声问道:“项堂主,潭中那些石柱是八卦图吗?”
谷中骤然一静,言心与谷梁泪相视一笑,皆是莞尔,果然还是要皖衣这样的人才更易解开眼前的局面,便叫那些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再无龌龊可藏。
远处项青鹭一怔,愕然不解,却不想是冯震鸣头一个明白过来,朗声笑道:“形似八卦,未得其门而入,你们已经解开了?”
“没有,下次再找找看。”皖衣挥了挥手,笑道。冯震鸣抱拳一礼,哈哈大笑。
一语惊醒梦中人,所有人,不管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都已开始琢磨这幅似是而非的八卦图。此行猿外谷中最大的变数就在三分楼,而三分楼里的变数,不在谷梁泪也不在言心,而是皖衣。
慕容通和洛放晚也开始思索起来,一半是思索潭中石柱蕴含的秘密,而另一半则是惊疑三分楼的那个绝世尤物为何会突然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损人利己的事常有,损己利人的事少见,事出反常必有妖。
天色渐暗,这里早有火把,不过毕竟还是不如白昼,皖衣更是嚷嚷着要去睡觉。谷梁泪和言心商量了商量,告辞众人出了林子,有先前进山的三章府诸人搭建好的草屋,虽是简陋,但也比风餐露宿好得多。柔月和仓央嘉禾也被安置在了林子外的草屋之中,见众人回来歇息,打了个招呼便各自睡了。
翌日清晨,就属三分楼里的人起的最晚,梳洗吃饭过后日已上三竿。谷梁泪望着谷口,寻思着是不是该找个理由下山赶路,对汤国的宝藏昨日才刚兴起了点的兴趣,一夜之后似乎又不剩下多少了。皖衣却似兴致还浓,催促着几人快些去到崖底那边,隔了一夜,说不定有人已经解开了汤国宝藏的秘密。
谷梁泪定了定神,看着仓央嘉禾似乎并没有动身下山的意思,柔月在谷中倒也自在,脸上多了几分笑容,隐约还有些羡慕,大约隐居在这样一处四季如春的妙境也算不错。皖衣和言心已经先走一步,谷梁泪看着仓央嘉禾和声说道:“不管能不能破解异宝藏处的秘密,三日后我会离开这里,不能再耽搁了。”
仓央嘉禾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谷梁泪瞧着单薄的仓央嘉禾,有点说不出意味的心酸,暗自一叹,转身刚要走,忽然衣摆被人轻轻扯了一下,不等谷梁泪回头,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传音入密的细微声音:“如果我不见了,月钩就先烦请你带在身边,日后我会去寻他。”
谷梁泪一怔,仓央嘉禾这句话没头没脑,很让人费解,谷梁泪刚想问明白,就听身后轮椅微微一动,仓央嘉禾径自去了一旁,好似没有说过刚才那句话一样。
谷梁泪没有回头,身子也只是微微一顿,一息之后,便已举步往密林而去。走了两步,谷梁泪停了下来,轻蹙娥眉,瞧着躲在草屋一角的风狸,喝道:“还不快走。”
风狸哦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磨蹭了出来,被甘琦锐利的目光一扫,这才加紧了步子,跟上了谷梁泪。
崖下幽潭边还是那些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不过都比三分楼里的诸人来的要早得多,先后有序,倒也没有人坏了规矩。人聚的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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