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了,不知道出什么事啦,好像快死了一样,要是真死了,洛儿姐姐问起来我可怎么办啊。”秋吉愁眉苦脸道。
这时屋中传出一声沙哑冷寒的人语声:“小丫头口无遮拦,找死。”
秋吉吐了吐舌头,脸上却无惧色,嘻嘻一笑,冲着李落做了个鬼脸。
李落夸奖了秋吉几句,和秋吉一道入屋。
进了茅屋,李落神色一怔,茅屋用草芥挡风,泥土筑墙,有几处已经破损,秋寒已至,这里确是太过残破了些。
李落举目一扫,就看见一个黑衣老者正坐在墙角的一个小竹榻上冷冷的看着自己,果然如秋吉所言,面容呆板,双目狭长,留着几缕长须,眼神空空洞洞,让人看后不寒而栗,脸上苍白的没有半分血色,隐约可见几分暗灰。
李落大吃了一惊,只瞧着面相,几疑是到了油灯枯竭的地步。
李落虽不识得眼前老者,不过却听过老者的声音,正是当日在常春院欲带洛儿一起离开的黑衣人,只是没想到负伤如此之重,再过几日,只怕凶多吉少了。
老者冷冷的看着李落,寒声说道:“你来做什么?”
李落心有怒气,不过念起洛儿身死之前的嘱托,压下胸中愤懑之意,淡淡说道:“洛儿叮嘱过我,让我照顾前辈。”
“假慈悲,若不是你,小丫头怎么会……”话音未落便被李落急急打断,轻叱道:“前辈慎言。”
老者眼中杀气一闪,看了秋吉一眼,冷哼一声,闭口不言。
秋吉茫然不解,看着李落,呆呆问道:“落哥儿,洛儿姐姐怎么了?”
李落勉强一笑,温言回道:“没事,就是离开王府了。”
秋吉哦了一声,看看李落,又看看黑衣老者,懵懵懂懂,随即挠了挠头,笑道:“你们先说,我去屋外看看,要是有人过来了还要再换一处地方呢。”说罢便窜出茅屋。
李落和黑衣老者相视无言,黑衣老者厌恶的扫了李落一眼,闭上双目。
李落黯然神伤,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洛儿……”
“收口,洛儿丫头白白送了性命,愚蠢,老夫不想再看见你,滚!”老者截断李落话语,森寒说道。
李落怒气上涌,大声喝道:“前辈说的好,既知此行凶险,为何还要带洛儿入府?”
“无知小儿,”老者双目怒睁,精芒四射,寒声斥道,“洛儿入府不过是怕你死在刺客手中,你莫以为刺客除了洛儿引路外便探不出你在什么地方?如若不是老夫给她一个哨子,老夫又怎能及时赶到。从谋算刺杀开始前,洛儿就已经在你周围,如果你平安无事,她自会随老夫离开王府,哼,岂料你这般不知好歹,学艺不精还要和人动手,白白搭上洛儿的性命。老夫怎也想不到洛儿丫头拼死还要护着你这个王位的继任之人,果然,这王府终是要害的她万劫不复才算甘心。”
李落身形晃了晃,站立不住,缓缓的坐倒在地。
秋吉在外听到屋中动静,连忙跑了进来,看见李落坐倒在地,急忙跑过去问李落发生了什么事。
李落许久一语不发,秋吉急了,怒视着端木沉舟道:“你这老头,怎么还欺负落哥儿,要不是你是洛儿的亲人,我早都教训你了!”
老者双目一翻,不去理她。秋吉正要上前理论,被李落拉住。
李落挣扎着站了起来,秋吉忙不倏的扶住李落,李落沙哑说道:“没事,只是刚听说洛儿家中出了点事,长辈病重,洛儿着急赶回去了,约莫要好久都不能回来,担心洛儿,一时心里难受,和老先生没有关系的。”
“哦,”秋吉恍然大悟,笑着对黑衣老者说道,“原来冤枉老爷爷了,嘻嘻。”
老者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秋吉随即苦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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