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自然是有你那后人不是已经收了他当太白一族的族人了么近水楼台再说他和渊雪势同水火和你穿一条裤子不难。”
“啧我可对男人不感兴趣。”中年男人开了个玩笑只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头。老头打了个哈欠从怀中取出一个透明的小小瓶子抛给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接过举到眼前定睛一看狐疑问道“这是什么?”
“我从他体内顺手取出来的。”
“这是……一根针一只蛊虫?”
“嗯逆行破心的针蚀骨杀人的虫谁能想到这根针离他的心只有三寸远的时候会被这只虫子缠上针刺死了虫子虫挡住了针的去路要不然他早死了这份运气不俗吧。”
中年男人哦了一声数息之后澹然开口:“运乃强者谦辞这个天南王爷的运道当真不小。”
“你和他的缘分还没尽他和天火的恩怨也没有了结天火无情只不过以万物为刍狗渊雪太过霸道纵观这些年过往的纷扰红尘渊雪每每都要占尽一方天地的气运所过之处寸草不留这一点天火强出渊雪太多了三千世界各有其理我虽不能插手你们天火和渊雪之间的纷争不过倒也还是愿意看着天火能压过渊雪一头。”
“你真这么想?”
“我若不这么想会救那个天南王爷吗?”
中年男人闻言点了点头笑道:“言之有理。”
“不过你还是留心你族那个后生女吧野心不小。”
“有我在她翻不起什么风浪。”
“呵呵小心阴沟里翻船。”
中年男人不再多言静静站在老头身边遥望极北群山。老头伸了个懒腰指着眼前水洼“这水里多久会有鱼?”
“水不干自然会有鱼不会太久。”
“那就好老朽可以接着钓鱼了。”
……
大甘卓城长明宫。
宫灯烛火傍晚的大殿亮如白昼。偌大的长明宫里空空荡荡只有最深处的龙椅前坐着两个人面前有一张棋盘黑白子犬牙交错厮杀正酣。
“十弟论棋艺朕不如你啊。”
“哈哈皇兄这盘是和棋。”
头戴帝冠的承启帝李玄慈丢下手中几枚棋子拍了拍手笑道:“朕的棋艺虽然不如你但是眼力还是有的你这是藏拙让着朕呢。”
晋王李玄悯一竖大拇指恭维道:“皇兄的眼界小弟可比不上献丑不如藏拙不过这盘棋确实是和棋倒不是臣弟有意向让。”
“行了少来这一套虚的朕不喜欢。”李玄慈脸色如常地说着话眉头却稍稍展开了些不管真假晋王这番话听来就是受用。
“要说棋艺咱们这些兄弟里没人比得上九哥。”
李玄慈嗯了一声微微垂下眼帘复又抬起大笑一声:“朕的九弟天下无双国之幸李家之幸又岂是区区一门棋艺。”李玄悯没接话只是跟着笑了笑脸上的意味难明。
“有老九的消息吗?”
李玄悯摇了摇头:“听说有中军骑将士回营缴令了不过没听到九哥的消息不知道现今人在何处。”
“还没回来?”李玄慈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颇不是滋味担忧?高兴?还是彷徨?他也说不清楚每每提及李落心里总是诸般思绪这张龙椅这个天子之位说到底是他让给自己的。
“应该回来了吧或许是路上耽搁了。”
“既然回来怎么还不回卓城!”承启帝有些不高兴帝王威重压得李玄悯有些许气闷。
“皇兄莫急再等等吧应该快了。再来一局?”
“不了。”李玄慈扫了棋盘似乎有些心烦意乱。如今四海升平西域平定东海归附岭南自顾不暇漠北也好久没了动静这大甘五府眼看着有中兴之望这些年他也是励精图治可是为何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外头没什么事吧?”李玄慈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李玄悯闻弦知雅意知道自己这个皇兄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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