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负责调查楼上失火案子的警官吧?”
“您是?”
“我是这小区里的住户跟他们家算是认识的。”老人指了指楼道外头:“我今年七十九岁等霜降过了就整八十了。”
“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啊是受人之托过来给警官你讲个故事的。”老人看着被烧焦的房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成过家有过孩子可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抱歉我还在查案您的故事我能不能改天再听。” “警官是觉得我老头子在干扰办案还是觉得我老头子好奇心太强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要跟警官你说的这件事的确对你的办案没什么帮助可这个故事
是一个叫做安宁的姑娘让我讲给警官你听的。”
“安宁?” “对她的名字是叫做安宁我看过她的身份证件上面的确是这两个字。”老人叹了口气:“我在这院子里住了很久了徐凌跟他妻子搬过来的时候我就坐在这楼下面乘凉。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生孩子小夫妻恩恩爱爱的真叫人羡慕。后来徐凌跟他妻子离婚了留下两个女儿给他妻子我也经常见到他妻子抱着那个小女儿在楼
下转悠。 不满周岁的孩子总爱哭闹咱们这又不是独门独栋的别墅。他妻子是个特别讲究的人唯恐女儿哭闹惊扰了四邻总是抱着孩子在小区里转悠。冬夏秋冬都是如
此。这女人带孩子真不是享福的事情我有好多次都看见她抱着孩子在小区里一边转悠一边偷偷的抹眼泪。 我也想过去劝劝徐凌就用我自个儿亲身经历的事情。可听说他跟他妻子离婚之后就再婚了有了新的家庭。我寻摸着这个时候我这个陌生人再去讲故事有些
不合适也就放弃了。 大概是两年前吧那个叫安宁的姑娘来这个小区里打听徐凌妻子的事情。起初还有人告诉她但说的都是徐凌的妻子带着孩子如何的辛苦那个将徐凌给勾搭走的
小三如何不是东西如何该死等等。再后来那个姑娘即使来也不到处找人问就只是藏在不显眼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徐凌的妻子和女儿。
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徐凌后来娶的那个媳妇儿也就是小区里被很多人骂的徐凌在外头找的女人。 有一天天气预报说没有雨可突然下了起来。那姑娘没带伞又不好意思站在楼道里被人围观我瞧着她也挺可怜的就给送了一把伞过去。从那之后她每次来小区的时候都会给我带些东西。有时候是油有时候是米有时候是面还有的时候是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一些零钱。钱不多但都是她的心意我也知道都是她给放下
的。 她大概是不好意思也担心我不会收下那些东西每次来都是偷偷搁在我的门前在门上敲几下就走。我之所以知道是她是因为有两回我开门开的比较及时看
到了她的背影也听到小区里别的邻居说了。 大概是两个月前吧她又来给我送东西敲了门之后却没有走而是站在门前等着我把门打开。我把门打开之后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她听到别人讲的关
于我的故事了她不是有意想要挑破我的旧日伤疤只是想恳请我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或者是徐凌不在了让我把我的故事想办法告诉警方。
她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当时答应她了。 做人最重要的是讲信用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应该做到。我知道你们很忙忙着去查各种各样的案子我也不着急我的这个故事您随时来听都
行。”
“无妨我现在就有时间。”
“这个故事发生在四十年前。”老人眯着眼睛语气轻缓地讲着。 四十年前重男轻女的观念还十分严重尤其是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认为养女儿就是在养赔钱货。那个时候医学还不像现在这样的发达没有什么鉴别男女的仪器
即便有也不是一般人家能花得起那个钱的。 四十年前别说是非法鉴定婴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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