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外头是打不开的。他坐在办公桌前一双腿被随意的搁在桌子上血顺着桌子淌到了地上。还有他的左手就是这里到这里。”老人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左前
臂:“也被刀砍断了手臂掉在椅子旁边。”
“砍的?”
“对砍的就是用那种乡下砍柴用的砍刀也不知道我们这个副厂长是从哪里找来的。”老人摇了摇头。
“调查结果是什么?” “我们当时就报了案上面也派了人调查可调查来调查去就调查出了个自杀的结果。当然这个结果也不是人家随便给的。这第一现场是封闭的而且我们副厂长是死在一个密闭空间里的。第二现场没有发现第二人的足迹。我们副厂长爱干净这办公室是每天都要打扫的而且是他亲自打扫的。旁的人若是没什么事情也不爱往他办公室里去省的被他嫌弃被他骂。第三砍刀就留在现场砍刀上就只有副厂长的指纹和血迹而且他身上留下的那些个砍伤也像是自己造成的。找不
到被杀的痕迹也找不到别的什么嫌疑人这案子就只能被定性为自杀。”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案子当时吵吵了不少时候呢。”旁边有人搭腔:“那时候我还年轻正在说对象的时候。当时有人给介绍了一个对象正好是你们厂子里的工人。我们才接触了两次彼此印象还不错可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我家里死活不同意愣是让我跟他分了。我还记得当时有不少人讨论说这案子
诡异十有八九啊不是人干的。” “不是人做的还能是鬼做的。”老头白了那妇人一眼转而又对丁当道:“说诡异吧还真有个特别诡异的地方。当时查案子的人在副厂长的血泊里发现了一个蝉脱
。”
“蝉脱?”
“就是蝉衣能入药的那个。不过那个时候天还没热外头也还没有蝉也不知道那个蝉衣是打从哪里来的。”
老人刚刚说完丁当就听到常泰在喊她对着老人俏皮的吐了下舌头轻轻说了句:“完了我们头儿要骂我了。”然后赶紧地回到常泰身边。
“报告头儿我刚是跟周边群众了解情况来着。”
“都了解到了什么?”
“有一位老人说在很多年前遇到过相似的案子。不过那个案子最后被定性为自杀。”
“相似的案子是纺织厂的那个案子吧。”陈杰一边勘验尸体一边答话:“这案子我也知道当年负责勘验现场的就是我爹。”
“你爹?”
“对呀我爹。”陈杰抬了下头:“小姑娘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可是法医世家出来的孩子。我爷爷我爹还有我三代法医。” “臭美吧你你爷爷是法医我相信那是咱们警界的顶级人才。毕竟能在那个年代选择做法医的不光技术高思想觉悟还得高。你爸爸是法医那说明你爸爸优秀
。至于你陈杰你选择干法医十有八九是因为你别的事情都不会干。”
“嗨你个小丁当越来越放肆了哈你信不信我用这个胳膊抡你。”陈杰捏了捏死者的胳膊。
“头儿你可得给我当人证陈杰他试图破坏现场毁坏死者的遗体。”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罢了我这人大度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不跟你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你是法医肚子里能搁脂肪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这一天天对着尸体怎么还能有那么好的胃口。”
“就是因为整天对着尸体所以得多吃。万一那天绷不住吐了呢?”陈杰白了丁当一眼。
“行了查案子呢要斗嘴能下班之后再斗嘴。这周边围着的都是老百姓你们想让百姓看咱们队里的笑话说咱们不敬业不敬畏受害者吗?” “敬畏是放在心里的又不是搁在嘴上的。那些说着敬畏的哪个不是在围观看热闹。我们这些明面儿上看着嘻嘻哈哈的反倒在认真做事在帮死者查找受害原因在
尽力帮他找到伤害他的人。”一说起群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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