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进行推销。吴世雄负责处理那些比较难啃的客户他很早就在夜场混认识不少的姑娘。那些姑娘除了缺钱什么都不缺她们也很乐意去接这样的活儿。王兴杰早年曾跟人做过外贸业务对周边的那些小国家很熟悉
这种药就是他从其中一个小国里弄出来的。 王兴涛从明面儿上看跟这件事毫无关系。他是纺织厂的副厂长在纺织厂生意还红火的时候他既不缺名也不缺利似乎没必要去冒这种险。可他有个非常致命的缺点就是喜欢在外面朝三暮四。除了我的亲生母亲外他还包养有别的女人。他惹不起自己的妻子明面儿上的工资都给上交可外头的那些女人也得靠钱养着
他只能铤而走险的赚外快。再者王兴涛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犯罪。他觉得他只是提供了一个储藏空间。
现在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那些药品都是藏在纺织厂里头的。”
“然后呢?” “我爸爸所在医院的采购科后勤科都被他们四个给拿下了。他们声称这是从外国进口的拥有外国专利的止疼药让医院以进口药的采购价格将这些药品给塞进了医
院的药品储存中。这些药通常被用于癌症患者或者是对疼痛特别敏感的人群。 医院有病人档案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医院里查查看查查从我出生到我爸爸去世那几年里医院里癌症病人以及重症病人的死亡率。如果医院还保存的
有用药记录的话你们会发现那些死亡的人都用过同一类的止疼药。”
“癌症患者和重症患者就算不用药也是会死的吧?” “这就是这四个人的聪明之处。不管是癌症患者还是重症患者他们在日常的治疗中都需要使用大量的药物且谁都知道这种病只能耗只能拖除非奇迹发生否则必死无疑。所以就算他们死了也没有人怀疑他们是因为服用的这款药导致体内器官衰竭加速的死亡。癌症患者也好重症患者也好对于家属们来说虽有不舍却也是一种拖累。他们的离去多多少少会让他们有些松口气的感觉。因此即便有家属怀疑也不会较真儿的去查。死的人无论如何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人
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活着。” “这倒是真的我姨夫就是胃癌去世的。从发现患癌到去世拢共五个月。可这五个月不管是对我姨还是对我那些表哥表姐们来说都是一种特别的历练。五个月对于健康的人来说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可对于患有癌症的病人和他们的家属来说真的是一秒一秒的在熬。吃药、化疗、疼痛、折磨这四个词始终徘徊在你的生活里。随之而来的是经济压力。不是每一天都在花钱而是每一秒都在花钱。不花感情和心理上都过不去。花了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我姨夫走的时候我特别伤心而且特别担心我姨会承受不了。因为他们真的是特别恩爱的一对儿夫妻。可我见到的好像跟我预想中的场面不太一样在短暂的伤心之后我看到的更多的是他们
的如释重负。”
丁当托着下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我姨夫住院五个月手术加化疗差不多花了二十万。这二十万还不包括家属在医院的日常开销以及我表姐表哥因为照顾我姨夫损失掉的个人收入。我姨家家境一般二十万差不多是他们好几年的积蓄。我姨夫只病了五个月若再多熬一年两年的我估摸着我姨那一大家子不只是回到解放前而是直接被我姨夫的病给
拖到地狱里。”
莫说穷人就是一般的普通人都生不起“癌”这种花钱的富贵病。 “没错癌症和重症患者的去世虽说会让亲人陷入悲痛之中却也能让他们打从心底松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我爸爸不了解采购的流程不熟悉采购药品的细节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做事特别仔细特别认真的人他根本发现不了藏在这条利益链中的猫腻。我爸爸搜集了很多证据而这些证据可以直接或者间接的证明那种药品是具
有危险性的且根本不适合出现在医院的处方药里。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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