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叙鞅行了道礼“末将心神不宁。”
“你找我从来没什么好事我知道了。”
镜散成烟雾叙鞅掐灭了香将之收了起来吁出一口气。
他幼年被正清上尊带入昼族当时昼族隐居在山海界中的一个小岛上族长生死未卜可他们这些弟子却被教得好好的。
他十分感激正清上尊将他带回了族里把他从“克父克母”、“扫把星”、“怪物”这些谩骂中拎出来让他正视自己的不同还把他引见给了玄弋尊者叫他有了解和掌握自己这种本事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乌鸦嘴”更像是无心之言自然而然就会脱口而出而且与自身越密切越准。
平时也就算了反正多应在对手身上且都是不出人命的小事这次竟与天朝有关他担心又与前几次一样迎来大战。
回到主舰叙鞅明显感觉到氛围紧张了起来众将士各守其位不苟言笑眼神坚定。
他快步走过通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舱窗外深色的虚空广阔而没有边际一颗颗遥远的星界散布其中样子孤独极了。
但这是界中生灵仰望的星空是他们巡牧的疆场没有撤退可言!
和宪大界花间辞拿折扇蹭了蹭耳后她没有以真身去帝庭参朝为的就是留守朱天然迄今为止她没发现任何一方有发杀机的动向。
既然以事实资料预判不出来便只能用测算的法子正好抬升天朝前要做一场祈福的法会借助太一国运和星界愿力会更准一点。
“不要测。”
“嗯?”
“徒增烦恼。”
“”
“有些事一旦开始战斗不可避免。”
花间辞(分身)看向帝座上的湛长风忽然发现这九层金阶上的帝座高且渺远连带着那上面的人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她明悟原来要发杀机的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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