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玉看着赵清玉为难的模样,抬起手来掩住唇笑。想罢这个赵蚰姑是个厉害的角色。
拉开了赵清玉,姜宰宇执意送二人出门。
走到半道上,姜宰宇看向朱红玉,露出一个看哥们儿的眼神来,他真心感谢刚才朱红玉的出手相助。
眼见着到了门口,赵清玉上了车,朱红玉也要上车离去。结果被姜宰宇拦了下来。
“姑娘,我这里有一块玉牌。你拿着这个玉牌,随时造访我的府邸。”
说着姜宰宇将自已贴身的玉牌取了出来,双手为朱红玉奉上。
朱红玉本应该是客气一下的,可是这次她没有客气,一手拿了过来放在袖子里。
“谢谢了,改日再说。”
说着朱红玉上了自己的马车,二人驶出了白虎大街,临近转角时,赵清玉停下了车。朱红玉的马车也被叫停了。
赵清玉掀开轩帘,面色很是难看,但还是压着怒火勉强得问道:“朱小姐,你刚才给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朱红玉听到赵清玉隔着轩帘都能骂她,也掀开了帘子,手中吊着姜宰宇的那块玉牌,道:“过程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赵清玉听得云里雾里,下一秒朱红玉从自己的车里扔过来姜宰宇的玉牌
,赵清玉受了惊,下意识接在手中。
他看着手中的玉牌,还是不明白朱红玉的用意,问道:“朱小姐,有话直说吧。”
朱红玉勾唇一笑,心道什么臭男人的东西,她才不要。
“你拿给赵蚰姑她怎么知道这块玉佩是怎么来的?你只要编造编造就好。”
说着,她放下了轩帘,赵清玉也如获至宝,连连感谢朱红玉的睿智机敏。
两辆马车按照原来的行驶路线继续行走,到了惠民大药局门口,朱红玉停了车。
赵清玉下车跟朱红玉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而后携着车夫先回村了。
朱红玉耸了耸肩,觉得这个时代的男人真是有趣。
要么如润夜、沈瀚洋之流,憋在心里宁肯一辈子;要么如姜宰宇、杜岳萧之流,对男女之情尚未开化,只为床笫而不谈情意。
与美女翻云覆雨却只是为了翻云覆雨,半分没有情谊在其中。其实这种男人也挺惨的。
当然,朱红玉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大白天胡想八想什么。
直到下了车后提着自己的裙子进了惠民大药局的门。
走到最后一步进门时,放下了裙子,忙用扇子遮住她的脸。
因为她看见杜岳萧在堂内坐堂,盘问账目,伙计被他盘问的险些虚脱。
再走近一看,听到杜岳萧问道:“这里的三文钱去哪里了?对,一个月前的!”
这个姜宰宇简直是疯了,东西没了就是没了,还一个月前,怎么查?
朱红玉遮着脸,走到杜岳萧与伙计所在的柜台前,轻轻地“咳咳”了两声儿,引起注意。
可是咳嗽了之后,杜岳萧却一副冷脸,呵斥道:“看病去那边!”
朱红玉将扇子撤了下来,可依旧没有引起杜岳萧的注意。
“杜老板!”朱红玉耐不住了,她不想玩了,她现在只想抓药回家。
可是杜岳萧依旧没有注意她,道:“那边!”
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坐堂的大夫,伙计看着朱红玉面露难色,杜岳萧见伙计三心二意的,又是一巴掌打在头上。
“我训斥你呢,你给我专心一点。”
朱红玉盈盈一笑,这位西域来的汉子脾气一定是上来了,罢了她等。
于是转过身去,在坐堂的大夫对面找了一张凳子。听着杜岳萧一直骂、一直骂,终于在某个时刻,杜岳萧骂爽了,转头看向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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