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既定的事实吗?再者说润夜的供述本身就有疑点,这的确要好好探查,否则刑部都饶不了他。
“吕大人,今天的庭审您应该也看见了,我只是说一些我的看法,您相不相信不要紧,重要的是……咱们都是做官的,两袖清风、一清二白,看的都是真相不是。”
吕明辞本想着讽刺这人一通,还说什么两袖清风。
但是想到刘登云说自己可以给他说出真相,便没有乘这个嘴瘾。
“你说说看,对这个案件,你是怎么初审的吧。”
刘登云走出桌子后面,来到桌子前面的大厅,背着手转了一圈,故作高深。
“吕大人,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润道长策划的。那张玉的确是个窈窕美女,《诗经》上面就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润夜虽然是皇上承认的高道,但是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男人。他如今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和张玉同住的一个月里面和张玉不发生点什么。男未娶、女丧偶,实在是天作之合啊。这张玉绝对是个贞洁列妇,宁肯自己被玷污了,但是还要保住最后一口气,要紧润夜。可见这件事一定是和润夜有关的。”
听到这句话,吕明辞彻底愤怒了。
什么张玉是个贞洁烈妇,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刘大人,您说的是不是觉得特别有理有据啊?”
刘登云听到吕明辞阴阳怪气的问他,自然也不生气。
“不能说有理有据,只是据事实推论。您想想,这三官庙我也去过,也就那么一点点。这张玉和一个人苟且不被发现我还相信,结果和四个人苟且?哪里有女人能生的这么淫贱?我说给您,您信吗?”
吕明辞叉着腰,他承认润夜在逻辑上存在问题,想要嫁祸张玉,手段有点太嫩了是真的。
“哦?所以你不信?”
说着,吕明辞走到桌子边,拿起紫砂的好看的小茶杯,看着里面的水发呆。
“当然不信,这种事说给谁谁能信。我觉得张玉一定是被润夜嫁祸了,嫁祸的原因就是润夜正是一个壮年时期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肯定是有需求的。张玉是个一心修仙、一心向道的女人,可惜就是被合谋奸污了!这就是我的推断。”
吕明辞心想,这县令刚刚还说他是一个怂包,现在就强硬了起来,的确不错,说话还有理有据的。
一时间,吕明辞也不免犯起了嘀咕,不知道这人能不能成功被攻略下来啊。
“刘登云,我知道这几年来,你管着这里,是不是也累了?”
刘登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已经准备好未来将要面对的疾风骤雨了。
“刚才,只是我对这件事的推断而已,若是大人不信,您尽可以给我说说看。”
吕明辞走到刘登云的太师椅前面,一屁股坐了下来。丝毫不带掩饰的表现出对刘登云的厌恶。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太师椅的扶手,突然间一个狠厉的目光射向了刘登云。
“刘县令,你知道我朝法律刑事一卷文中,对道士犯罪有什么宽恕的条件吗?”
刘登云一下子愣了,他还真的不知道有这样的法律。
一个刚刚从翰林院编修的职位上面下来的人,难免对法律有所生疏。
“我的确不知道。”
吕明辞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儿笑,这一局他已经赢了。
他瞪了刘登云一眼,随即将桌案上的文朝着刘登云砸去。
“既然不知道,那么本官告诉你,若是道士犯罪,轻罪可赦免,重罪减二等。若是紫袍道士犯重罪,悉数蠲除罪业,交由刑部软禁于朝云观,终身不离。这件事你可知道?”
刘登云低着头,这下子露怯了。
他的确不知道先行的法律条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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