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朱红玉朝着车马停靠的地方看去,“县衙”两个字充入眼帘。
这一下,朱红玉是真的有点慌了,赶紧拽着润夜询问道:“喂,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县衙停车做什么?”
润夜瞟了一下金元景,道:“刚才他给我说了说你们在宝鸡城给人种豆的丰功伟绩,听说这种雕虫小技还挺管用的,我来县衙问候一下县太爷。”
朱红玉心想:问候你大爷,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听着您老人家的语气完全是过来告状的。
金元景是受过戒、有戒牒的道士,若是被润夜在宝鸡城参上一本,虽然说最后的结果也只是被剥夺道籍,勒令还俗。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这样金元景的润夜的竞争就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润夜完全显露出自己是个老阴逼的本质,坏透了。
“润夜,你来县衙跟县太爷聊天,又和我们种豆有什么关系?”
看到朱红玉对自己的怀疑,润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朱红玉,在你眼里我润夜就是这么不堪?为了迫害金元景跑到这个地方找事?我比你清楚,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既然金道长或者你有本事让生民免于天花的痛苦,为什么不经由宝鸡县衙告诉朝廷?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小肚鸡肠?”
说着润夜朝着县衙门里面走去,金元景也紧随其后。
朱红玉看着润夜和金元景离去的背影,突然间感觉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的糟糕,这也许算是一个好消息?
为了防止润夜耍什么阴招,朱红玉赶紧跟了过去,心想若是润夜说出金元景的身份,又添油加醋说她和金元景之间是夫妻,那么朱红玉的第一反应就是——告县官润夜是个冒牌货。
既然出手了,那就别怪谁对不起谁了。
县衙门门口的两个守卫见到金元景和朱红玉进入县衙门,拦都没有拦,对着二人是客客气气行了个礼。
润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欣赏,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被金元景尽收眼底,他有些不服气的问道:“怎么了,你觉得什么好笑?”
润夜白了一眼金元景,道:“怎么,朱红玉给你灌输的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连笑容都是针对你们的?我只是觉得你做得好,神乎其技……能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我是真心觉得你们俩,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我润夜比之你们差太多了,愧领紫袍。”
金元景笑了一声儿,他并没有因为润夜三言两语就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身份。
都是抢一个女人的,在这里酸什么。
两个人一直走向后衙,没有办理公务的县太爷平日就在后衙里看或者休息。
他们来的时间很凑巧,宝鸡的县太爷叫做薛林,目前正在处理公务,见到门外有人来了,也没等着人通报,赶紧走上前来。
“哟,金道长、朱姑娘,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里了?”
县太爷见了金元景是给金元景行平礼的,当然朱红玉见了县令还是要恭恭敬敬打千,对着他客客气气。
金元景见到县太爷生龙活虎的,不免松了口气。
前几天这位种豆之后还说浑身上下不舒服,担忧了好几天呢。
“大人,前几天您说身体不舒服,我在担心您身体好不好呢?”
薛林看着金元景,一下子笑出了声。
“我这才知道,我吃狗肉容易浑身长疹子,与你们种豆没有关系。前几天是冤枉你们了。”
狗肉?
润夜皱了皱眉头,下意识问道:“您……吃狗肉?”
薛林听到润夜的疑问,赶紧用手堵住了嘴,而后对着二人比出一个嘘声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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