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有人也不愿意遵从,我不会分心去管到底谁霸凌谁的事情,但是一旦有人来到我的面前,说自己被谁霸凌了,有人愿意为他佐证,我就会让那个欺负他的人直接卷铺盖走人。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我保证能够做好的,李兴然,你觉得这样的处置方式可以吗?”
李兴然看着金元景,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中有一丝不确定的眼神,也显得有些失落。
金元景看着李兴然这个样子,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还是这个政令有什么不对的,他会这样失望。
“如果没有人佐证呢?”
听到这句话,金元景挺无奈的。
“说说看,为什么整个面的人都孤立你,不愿意为你作证呢?”
“整个朝云观,除了我之外,就没有汴京之外来的人……他们一起看不上我,又有谁会愿意和本地人过不去呢?”
金元景皱起眉头来,现在事情变得越发不好办了,以前他觉得整个朝云观再怎么说也有外地的道士,只要联合这些外地的道士,他的治理就不会出问题。
结果现在,无论他在这个庙里还是不在这个庙里,事情都很难办了,不过……
金元景的目光落在了李兴然的身上,若是他现在说的是实情,整个朝云观只有他一个外地人,那么这个人就是撬动整个朝云观的关键。
“李兴然,你且在这里等几天,你的事情我们会找人办妥的,相信我们。”
金元景一下子换了口风,结果李兴然连连摆手,现在的他已经不太敢轻易的接受别人的许诺和帮助,生怕是连累了自己。
“你完全不用帮助我什么,这里……这里只要我不做什么,大家该怎么对我还是怎么对我,不会变本加厉。若是你们无意之中激怒了朝云观,最后伤害到你们身上,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李兴然将自己悬挂在腰间的葫芦坠子拿下来,放到了金元景的手心之中。
“金道长,我在这个庙里面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平日里面见了香客也不敢说话,生怕这话就倒到谁的耳朵里面了。现在遇见了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因为你们是外地的道士,在祖师爷面前也是发过誓的,而且你们愿意拜完整个庙宇的神仙,我就知道你们是可以相信的人,这个葫芦……是我师父祭炼过的,还请你们不要嫌弃。”
金元景本想着推脱,可是看见李兴然着急的面庞一下子将东西攥在了手中。
他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武当山祭炼过的葫芦成千上百他都不为之所动,完全看不到眼中,只是今天这个葫芦,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李兴然你放心,收下了你的葫芦,我就认了你这个人,以后……跟着我做事吧?”
李兴然兴奋的点了点头,带着哭腔。
但是他还是面带笑容,长期的压抑生活让他一点也不敢放纵自己的情感,生怕是被人看见了。
“若是您能够带我离开这里,给我一个住处就好。我……是一个没有戒牒的人,戒牒扣在了别人手中,所以……”
“我管你有没有戒牒,你的事情我和润道长管定了!”
金元景如是说道,润夜也下定了决心。
这样的事情,对于润夜来说闻所未闻,做掌教的要是连这种事情都矫正不过来,他还有什么脸做掌教的?
“二位道友,走吧。”
说着,李兴然送润夜和金元景走出了庙宇,送到了朝云观的正大门之前,他看着金元景和润夜,心情十分复杂。
可能是第一次向别人袒露心声,终究是这颗心脏不能安。
“还希望二位道友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我害怕出事儿……”
润夜点了点头,笑着看着这个谨慎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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