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能是自己提出来。那些大将军们到时候有什么不满的情绪,也只会冲着自己来撒。
瞧这锅背的。
不过也没有办法!
谁上坐在上头的是自己的侄子呢!
自己不背,谁来背?
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等到这一件事定谳,自己大概也要从兵部尚的位置之上退下来了。否则一个遭各路大将军厌恶的家伙,怎么可能坐得住这个位子呢?
不过也无所谓了,当时候,眼前的这位侄子,大概率已经坐在皇帝的宝座上了,自己这位二叔,不管是避嫌也好还是其它的原因也罢,兵部尚这个位置肯定是不能坐的。封一个闲散王爷回家养老也挺好。
可惜了老大和老二,到时候他们只怕也不能在军中呆了,只能退役回家。倒是老幺李沅现在正在武威院政经院读,将来弃武从文,比他的几个哥哥要有前途多了。
李泽却没有想到这么一点点时间,自己的这位二叔,就想了这么多圈圈绕绕的问题。他拍着面前的军报,笑道:“还别说,石壮的这一手,还真可算是神来之笔,江西自此多事罗。”
“刘信达终究是我们的敌人,即便到了江西,这一点也不会改变。”李安民有些不服气地道。
“不一样,大不一样!”李泽摇头:“刘信达只是一个军头而已,这一次卖了向真,谁还敢信任他,所以他只能先下手为强,占了九江再说。现在是我们给广州小朝廷的压力太大了,他们不得不抱团取暖,一旦这种压力减弱,他们内部是要出问题的。”
公孙长明补充道:“江西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以大宗大族为主的这么一个管理模式,刘信达是外来者,到了哪里,要立足,发发展军事力量,必然要掠夺本地资源,这肯定是与那些本地的宗族的利益要起冲突的。而这些大豪族,彼此勾连,盘根错节,牵一而发动全身,一旦我们不再给予他们压力,指不定他们就会想办法做掉刘信达了。”
“刘信达也很聪明啊!”李泽呵呵笑道:“他不辞辛苦地将一万多民夫青壮也带到了江西,这些外地人到了江西之后,与本地人天然地就有隔阂,双方的矛盾不可调和。刘信达也必然会纵容这种争斗,好使这些外地人只能依靠他,如此一来,他就形成了一个相对团结的军事团体,所以,到时候江西必然有一番龙争虎斗呢,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左右消耗的是敌人的力量!”公孙长明道:“当然,必要的时候,我们还是要推波助澜的,刘信达的力量还是薄弱了一点,我觉得到时候我们不妨与他多多地进行一些交易,让他的力量相对强大一些,这样斗起来才有意思。”
“我们这样明目张胆,他们会上当?”
“由得他吗?”公孙长明冷笑:“刘信达麾下的那几万士卒要过上好日子,就要与当地人争食,就算刘信达明知道如此相斗对大局是不利的,但他也不得支持部属这样做,因为他这样的军头,一旦失去了部下的支持,那就屁也不是了。而且他也清楚,向氏现在必然恨他入骨,就算他现在卑躬屈膝,时候一到,人家还是要清算他的。”
“何不招降?”
“投降了我们,他能得到什么?”李泽摇头道:“这样的家伙,还心存幻想,想着只要两边长期对峙下去,那么他就有可供利用的本钱,那就能逍遥自在。所以啊,他与江西人的斗争必然是如火如荼,但是呢,对于抵抗我们也必然是心意坚决,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必多费力气去招降。他真答应了,我还不放心呢!必然是有鬼。”
“我明白了!”李安民道:“李相,鄂岳已下,但襄阳失守,荆南面临的压力比较大,接下来我们要进行一系列的军事调整,兵部作了一个计划出来。”
“说说看!”
“石壮所部右骁卫,进入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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