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媳妇儿,这位神医能治咱儿子的病!咱们毛蛋有救了!”村长小儿子看着自家媳妇,神情中带着几分激动。
小媳妇呆滞的眼睛,凝滞了片刻,突然恢复了光彩。她看向月圆,嘴唇颤抖着,激动得几乎说不成成句的话来:“救救我儿子,神医,求你救救他!我的毛蛋才六岁啊,他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他不能死啊——”
月圆放下捏着鼻子手,指着一旁的恭桶,皱着眉头道:“把这些都清理出去,另外,把窗子打开。天渐渐热起来,不怕把人闷坏啊!”
孩子的爹杂物房外面,一步都不敢更靠近,闻言道:“神医姑娘,可不能这么干啊,会把病气过给我们全家的!”
“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要是想让我救你儿子,和你们村里的人,就要照着我说的办。另外,我不是神医,我只不过是神医的丫鬟和助手而已。”
月圆从药箱中,取出一袋漂**,递给孩子的娘,吩咐道:“抓一把放进恭桶里,尽量多搅拌搅拌。这样,病人的粪便里的病气,就能全部去除了。对了,你这几日,跟病人接触得多,用餐之前要把手洗干净,不要跟病人共用碗筷盘子……”
孩子的娘像领了圣旨似的,双手捧着漂**,怯懦地小声道:“毛蛋儿用的餐具,是他爹给用木头专门做的,他天天宝贝着呢,轻易不给别人用。这几日生病,用木头碗勺才能哄进去一些米汤……”
程知府听了,轻轻地点了点头。或许,这就是村长家,其他人没被传染的原因之一吧!
孩子的娘去处理恭桶中的粪便了,月圆取出输液工具,给严重脱水的小家伙挂了生理盐水,又把黄连素碾成粉末,给昏睡中的小家伙灌进去。
黄连素太苦了,小家伙皱起眉毛,有些抗拒,隐隐有醒来的迹象。可惜,他的身子太虚弱,想反抗都无能为力。月圆熟稔地捏着小家伙的鼻子,把药水灌了进去。
月圆把所有的漂**,交给程知府道:“你让村长带你去村里转转,先把传染源之一的粪便,给解决掉。”
程知府很小心地接过这种没见过的粉末,然后递给李将领,郑重地叮嘱道:“这个艰巨而重要的任务,就交给李将军和您手下的士兵了。老夫带着几位工匠,去勘察地貌,寻找水源。最紧要的,还是解决村民们的用水问题!”
程知府刚刚被毛蛋屋里的恭桶味道,熏得快要窒息了,患病者的粪便,简直堪比生化武器,他实在hold不住!
李将领觉得手中的漂**,就像一块刚出锅的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守备大人,派他来协助知府大人控制疫情。知府大人的话,他不得不听。总不能……让知府大人去做这腌臜的活儿吧!
于是乎,李将领带着手下的官兵,成了小青庄掏大粪的,出没在村里各个茅厕中。种田人家,为了攒天然的肥料,哪怕是一泡尿,都要憋着会自家的茅厕中撒出来。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简易的茅厕,茅厕旁是露天存储粪肥的地方。
李将领和手下官兵的任务,就是将漂**撒如粪池中,用长长的粪勺在里面搅拌——呕!那味道,简直能把人熏死过去。
很快,村长儿子带着村里未曾染病的青壮年,来支援他们了。
本来,被困在村子里等死的村民们,一听村长儿子说,知府大人带着神医,来救他们来了。顿时,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所以,当村长儿子召集起那些未曾被传染的村民,告诉他们能够防止传染的法子。很多人听了,都主动要求来帮忙。
他们这些日子,过得心惊胆战,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染病倒下,又一个一个地死去,先是老弱病幼,接着是身子弱一些的年轻人……
这些没染病的村民想逃,却又被官兵围困;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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