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咱们达成了一致,那就不要再浪费时间,联手把那些混蛋揪出来,然后咱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说的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乖乖回家,等我的安排呢?”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不了,既然决定合作,我们就要立刻动手准备,不给对方喘儿息的机会,”说着,严斐然侧头看着男孩,说,“一会儿就去和我见律师,可以吗?”
男孩想了下,然后轻轻儿点头。
薇薇安很雀跃的样子,摩拳擦掌道:“我也……”
“这次真不能带着你,你现在还是怀疑对象,需要回避的。”
严斐然打断了薇薇安的话,也让她的小脸上,浮现失望的神色。
不过薇薇安没有和严斐然啰嗦,她只是在叹息之后,对严斐然说:“那我回家等消息了,记住,一旦有结果,要马上告诉我。”
“好,放心吧。”
严斐然亲了亲薇薇安,二人便分儿开而行。
接下来的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男孩改了口供,说他受人唆使,诬陷了薇薇安,薇薇安是无辜的。而他所谓的父母都是假的,他们合力骗人,只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那二人,也没有死在薇薇安的手上。
律师将男孩的口述做好登记,并编纂成资料,呈递上去。
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薇薇安很快就会洗托嫌疑,并且摘掉定位器。
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男记者拿出男孩的精神分析报告,说男孩因为情绪受到刺激而胡言乱语,所以他的话不足以采信。
然后,他像变魔术一样,变出委托来,说自己是男孩的监护人,并开始照顾男孩。
说的好听,是照顾,但实际上,就是变相软禁。
而他这下手速度,超出严斐然的预料。
男孩告诉过严斐然,他在这里有照应的人,那个人就是男记者。而这也是为什么,男记者要一口咬定薇薇安推男孩下水。
既然男记者是照应男孩的人,那他肯定会知道更多,严斐然便暂时没有动他,想利用他钓出幕后的联络者。
但自从他知道男孩失踪之后,就开始伪造证据,并在严斐然对他动手之前,先将文件送上去,还申请限制男孩的行动,而由他这个“监护人”来全权代理。
事情生变,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薇薇安摘掉脚环的愿望,再次落空。
她现在的愿望很小很小,就是想摘掉那个破东西,让自己好受一点,她真是要受够了。
当希望变成了失望,薇薇安便彻底暴躁起来,她用手指扶着额头,打算破罐子破摔:“咱们想个办法,把那个记者干掉吧。”
严斐然说:“为什么要干掉他,留着用来引出幕后主使,不是很好吗。”
“那你天天戴着这个东西,看还能不能说出那么轻松的话来!”
薇薇安暴躁地吼着,顺便伸直了腿,让严斐然看看她的脚腕,都要生出茧子了。
严斐然轻轻揉了揉,而后哄道:“再忍一忍,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谁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啊,给了我希望,又一次次失望!”
“这次是真的,等利用男记者将对方引出来,我就立刻控告他,伪造资料。到时候真相大白,你也不需要再戴着这个鬼东西了。”
哼,这些都是空头支票,天晓得这期间又会发生什么变故。
薇薇安端着手臂,一脸愤懑。
江小闻是同样在生气,但她生气的点,和薇薇安不太一样。
“之前以为那混蛋只是固执而已,但还算是遵守记者的本心。谁想到他就是个王八蛋,披着记者的皮,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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