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经由叶长空的同意。
当夏洪一脉族中的那五位族老人物入府被拦后,自是认为叶长空不愿宽恕他们,竟是都直接跪在了叶长空的府前。
实际上,叶长空这时候,正在进行血灵液的药浴。
从府前过往的许多人,见到这样的一幕,都是为夏洪这一脉而感到可悲。
夏洪因一己私仇,将整个家族都牵连了进去,得罪了如今现任夏皇一脉里如日中天的人物。
直至两个多时辰,叶长空完成药浴后,从浴房中走了出来,听得一位皇家亲卫的通报,才得知了此事。
叶长空没有将这五位跪在府前的老人当做客,让其入府,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此事既然与你们没有什么干系,我自是不会过多计较。”
“日后,约束好你族中之人,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站在府门前的阶梯上,望着那跪在身下的五位满头苍发的老人,叶长空摇了摇头微叹了声。
要说对夏洪这一脉的人,心中没气,那是假话。
当初他们欲为夏麟杰铺路,在冥楼对他进行悬赏,为他招来了鬼煞等十二位五星悬赏杀手的猎杀。
若非他比鬼煞那十二人更加凶狠的以命搏命,怕是他根本无法走到今天。
要说当时在冥楼对他进行悬赏时,只是夏洪一人之举,叶长空可不信。
身前这夏洪一脉的五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必然是都参与到了其中。
这五人跪在他的府前请罪,不仅仅只是出于夏洪的原因,更多的则是为当初在冥楼对叶长空进行悬赏的举动而请罪。
叶长空心中对夏洪这一脉的气,在白银战台上斩了夏麟杰后,也算是出了大半。
而今日,这五人又这般跪在门前来请罪,叶长空自是不想再与之过多纠葛。
“都起来吧,我与你们一脉,已经两清了。”
叶长空说完后,便是转身回到了府中,没有再过多的理会。
正如他所言,他与夏洪这一势微一脉间的恩怨,便到此为止了。
“多谢七皇子宽恕。”
“七皇子放心,日后我之一脉,绝不会做出任何对七皇子不利之事。”
“七皇子宅心仁厚,我等望尘不及。”
听闻到转身前最后所留下的那句话,跪在府前的五为老人,皆都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上进行了一拜,口中纷纷喊出违背内心意愿的恭维之语。
此刻的他们,何止只是在府前那些过往之人的眼中觉得可悲。
他们自己,又何尝不是觉得自己无比的可悲。
他们每一人,都是活了数百年的天丹境之人,放在九州中,皆都是足以站在最上层次的人物。
可如今,却是这般鞠躬婢膝的跪叩在一个只有二十多岁不知低他们多少辈分的晚辈府前请罪。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可悲而又可叹。
但,为了他们那势微的一族,能够在夏族内族中立足,他们却是不得不这么做。
“走吧,回去吧,这最后的一关,总算是渡过去了。”
其中一位老人,长叹了一声,缓缓的站起了声来。
他们虽为自己而感到可悲可叹,不过算是彻底消除了叶长空对他们一脉的怨气。
叶长空既说与他们一脉两清了,日后自是不会特意的打压针对他们一脉。
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是唯一值得他们宽心安慰自己的。
在夏洪一脉的这五位老者离开之后没过几天,夏铭也来了。
夏铭的到来,自是没有受到府前皇家亲卫的阻拦。
见到夏铭后,叶长空立刻便是问道:“三哥,查出什么线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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