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喷火,想到这个女人可能和裴珩有过苟且,他心里妒意就如同被火烧着了一样,恨不得将她全身的皮都扒了,丢到滚水里去洗一洗。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辱骂他,是恶心的蛆
不过是个洗脚丫头生出来的贱种,也配骂他是条蛆
司妤感觉自己的下巴被紧紧钳住,疼痛逼的她浑身寒毛倒立,感觉骨头就快要在下一秒碎裂了,她皱了皱眉,不知道这大半夜的秦牧羽哪来这么大火气
要不是怕原主人设崩塌,任务失败,她真想抽出藤条插进这个男人的胸口。
她挣扎了两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听见头顶上的男人又愤愤道“你们司家的娘们都是贱种老子娶了你这么个好爬墙的烂货,回头你们司家又送来个更烂的贱货,真他妈以为我秦家软弱无人吗”
司妤起初还有点发蒙了,听了他这一番话,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用想也知道,司安雪那个蠢货与人通奸的事情一定是败露了,今晚吃饭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是司家的人,秦牧羽这才把火发到了自己头上。
她突然忍不住有点想笑,表情古怪的看着男人,忍着疼痛的道“我出嫁十年,日日为你洗衣做饭,谋求生计,原来丞相大人这么瞧不起我啊。”
闻言,秦牧羽表情僵住,捏住她下巴的手松了松。
司妤趁机脱离开,后退了几步,笑吟吟的道“我嫁给你十年,有八年里,我为你洗衣做饭,为了供你读书考取功名,夜以继日的做绣活换银子,你都做了什么”
她忽然伸出十指,摆在他面前,笑着说道“你嫌弃我这双手粗糙带茧,嫌我肥胖丑陋,嫌我这些年为你操劳而提前开始的人老珠黄。”
秦牧羽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娶妻纳妾,真的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司妤冷嘲一声,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清冷,她一字一句的嘲讽道“你见我十八岁的妹妹貌美,便迫不及待的将她娶进门,嘴里说着怕我孤单,却处处任由她压我一头,折辱我颜面。”
“在外你是宠妻如命的钟情郎,在家你是花天酒地的负心汉,背后骂我是下不了蛋的母鸡,你真的当我不知道吗”
她勾起唇瓣,笑容越发妩媚,声音却凝上了一层寒霜“如今我变美了,你又像狗一样跪舔在我面前,你说咱们俩谁是贱人呢”
秦牧羽哑然无语,他很想反驳,却连半个字都开不了口,面前的女人如同暗夜中的妖魅,笑容淬了毒汁,麻痹的他六神无主,又偏偏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强撑着底气,硬着头皮道“你当初嫁我也是心甘情愿,我又没逼你,再说我自从当官以后,吃香喝辣荣华富贵都给你了也算对得起你了”
“花心就是男人的本性,你有什么可抱怨的”
闻言,司妤快气笑了,她真替原身感到悲哀,她淡淡的开口,将原身最想说的话全部说出来“秦牧羽,你的脑子真像一块石头。”
“你怕是不知道吧,秦家和司家原本交好,这门亲事其实是早就为司安雪定下来的,当时司安雪年纪还小,又嫌弃秦家一穷二白,死活不肯,是她母亲江氏暗地里偷梁换柱,硬生生改了婚约对象”
“你以为司安雪真的被你的才华迷住蠢货”
司妤嗤笑了一声,无情的揭开当年的真相,原身本不至于出嫁那么早,是江氏怕事情败落,才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你说什么你骂谁蠢货”
秦牧羽恼羞成怒,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了,我就直言不讳了,为了让你我将来安生,不如今晚就和离吧”司妤云淡风轻的道。
和离
整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一般,轰的一声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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