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他和原主也是有过交集的,不过两人没说过话,也没成为朋友。直到剧情点开始的时候,他才对祁煜旸产生了兴趣,现在看来,是因为原主换人了,所以程然的反应也变了,蝴蝶效应而已,不要太担心嘛。
池照“我常识学得不好,你不要骗我,蝴蝶效应的最终结果,不是会刮起一场超强飓风吗”
系统“”也是哦。
“薛教授还好吗”
在知道程然是程然以后,他就对程然完全没有好感了,甚至他看程然的眼神都有点不爽。意思好像在说,你这么快跑出来干嘛还不赶紧回家,等到剧情点开始的时候再出来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程然勾起唇角,“怎么”
过了一会儿,池照才阴沉沉的问了他一句,“你认识我爸爸”
程然点头,“当然,我以前可是他的学生,就是他把我带到这条道路上的。”
停顿一秒,程然又问了一遍,“所以,薛教授还好吗自从他辞职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池照把那天告诉祁煜旸的话又告诉了程然,只是语气比较冷硬,“不知道,他已经离开很多年了,我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程然皱眉。
他对薛清的父亲印象很深,因为是启蒙的老师,所以他一直都很敬重他。不过薛教授的脾气实在是怪,他比现在的薛清还冷漠对人,跟他一起学习了三年,他就没见他笑过一次,只是偶尔提到自己儿子的时候,他才会稍微温和下脸色。
但也没多少区别,就是一个零下二十度、一个零下二度而已。
本来程然还觉得薛教授就这么抛弃儿子太奇怪了,想到这,他又觉得,以薛教授的性,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哪怕他对自己的儿子还保留有一点点的温情,那点温情也起不了多少作用,说不定都已经在年岁的冲刷中消磨殆尽了。
程然学的是心理学,研究的是弗洛伊德的学说体系,自然知道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也难怪薛清不喜欢跟人交谈,连带着性都别别扭扭的。
程然沉默一会儿,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这样啊,还想再去拜访他的,那看来是没机会了。”
很快,程然换了话题,“我一开始都没认出你来,毕竟你和小时候的变化太大了,当然,咱俩只是见过一次,我对你没什么印象,你对我也一样吧,我看你也是不认识我”
程然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怀念,可池照对他说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打断他的话,“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程然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快,他温和的笑了笑,“我家里有一张你父母的照片,你和你妈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任何人看了都能认出来。”
池照哪知道薛清他妈长什么样子,闻言,他只能低低的应了一声,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他担心祁煜旸在家里疼得直打滚,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他就打算离开了。
程然还想再跟他叙叙旧,池照却不给他机会,望着池照脚步匆匆、却依然绷着一张脸假装很淡定的样子,程然的视线停留在他微微卷曲和僵直的手臂上。
上身前倾,手臂弯曲,微咬下唇,眉尾向内挑。这是担心的信号。
他在担心谁,祁煜旸吗
心理医生又不是侦探,多少推测都只是推测,不能成为断定的事实。池照快步往外走,咖啡馆还是在影视城内部,进出可以不戴口罩,出去就必须要戴上了,池照一边给自己戴口罩,一边看着时间。
此时周围没有人看着自己,他不需要保持人设,于是,池照的神情就没有那么规范了,他拧着眉,大步向停车场走去。
祁煜旸安静的看着停车场门口,他看着很正常,完全没有正在忍受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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