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萧筱筱被人欺负了，还好几个人呢。”

    “我知道，听说是自愿的，当时她请了几天假。”

    “我前天还见她拦住牛同志呢。”

    “她都破鞋了，还勾三搭四，这种人就得游街。”

    “她村里有个相好，以前还跟二车间赖草的男人处过。”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看着挺含蓄的人，内里居然”

    胡党梅和赖草连着几天好心情，到处听到两人说笑声。而且两人上班碰到的次数比往常多了好多，时常在一起交头接耳。

    萧筱筱连着几天上班发现大家看她眼光都很异样，一些难听的话难免传入耳，可她又不能怎样，毕竟人家没当面说。

    萧筱筱是怀疑胡党梅和赖草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筱筱，大姐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听大姐一句劝，收敛点，到时捅破你就完了。你需要帮忙也可以找大姐。”刘大姐也听到了关于萧筱筱的不好流言，越发觉得她就是好人选。流言这种事，让自家老头压压就没了，反正还没传到外头，到时这把柄握在手里，拿捏她不费吹灰之力。听话的，等她生了娃，给笔钱了事，不听话，解决就是了。

    “刘大姐，我听不明白，你有什么就直说。”现在，所有人自发狐立萧筱筱，再这样，她快疯了。

    萧筱筱不敢让亲近的人知道，怕他们担心，但迟早瞒不住。

    胡党梅的出现打断了刘大姐后续的话，她大摇大摆走近趾高气扬地说“萧筱筱，罗厂长叫你到办公室，快点。”

    萧筱筱对胡党悔的态度无所谓，只是她刚站起来还没走，就被赶来的以乱搞男女关系为由，带回了革委会。

    胡党梅幸灾乐祸。刘大姐意图难明。

    萧筱筱被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只有顶部开了小天窗，透气。

    “萧同志，我们接到举报信，希望你能配合调查。”其中一个相对年轻的审讯人员说到。

    “好的。”气氛很压抑，萧筱筱知道她一时半会是出不去的。

    “萧同志，你放轻松，我们就是问几个问题。”年轻那个对萧筱筱的淡定，好奇看了看。

    萧筱筱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她只是故作坚强，因为旁边没有张国民，没有依靠。

    “曹为军，别太客气，你不行我上。”年老的那个显然想出出风头，好对外吹嘘。

    曹为军理都不理，直问“你跟阮刚和牛红旗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年老的明显有点畏惧曹为军，乖乖在做记录。

    “阮刚是村里知青，没说过话。牛红旗跟我只是同事。”萧筱筱回答半真半假。

    “1973年7月13日，你是不是在某某小巷遭劫，为什么没报案”

    “是的，村里人救了我，混混跑了追不上。”实际上是张国民打够了，放跑的。

    “谁救的，跟你什么关系”曹为军紧追不放。

    “张国民，在食品厂上班，前两天刚确认关系。”萧筱筱如实回答。

    “咦，那不是你兄弟，审来审去审到自家人”革委会的人都知道曹为军跟张国民是铁关系。

    “葛大赖子，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曹为民清楚张国民的为人，他看上的人品绝不差。此时，他庆幸自己刚刚态度还算温和，应该没吓着嫂子。

    “嫂子，张国民是我兄弟。”曹为军表明身份，又对葛大赖子吩咐道，“你接着审，态度放低点，别到时我兄弟找你麻烦，让我求情。”

    “宽心，这规矩我懂。”葛大赖子心领神会。

    萧筱筱没想到进这都能遇熟人，自家男人本事还真得慢慢了解。曹为军拉开房门走出去，她才反映过来，“你是不是去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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