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万一到时候江诉醒了,她该怎么解释。
就说他梦游,手乱动,宁春和只能按住他。
她丝毫没有感受到这个借口的蹩脚,反倒陷入和他这么亲昵接触的喜悦当中。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男人轻微颤抖的睫毛。
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看着那双搭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而后,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宁春和努力压抑着心跳。
强奸罪判几年来着
亲昵到底是短暂的。
她接到宁准同事打来的电话,说他在一次埋伏中受伤了。
现在在医院。
宁春和急忙赶到医院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宁准换药。
她推开门进去,担忧的问道“怎么回事”
宁准身上的病号服被脱了一半,露出一侧臂膀和胸肌。
上面缠满了绷带,像是分界线。
看到宁春和了,他皱了下眉,小声埋怨道“都让他别说了。”
而后故作轻松的和宁春和说“没事,小伤。”
宁春和皱着眉头在他床边坐下“小伤还包成这样”
旁边的护士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于是说“伤的挺严重的,估计得在医院躺几天。”
宁春和脸色更沉了。
护士走后,宁准连忙开口“你别听她乱说,真的没什么得。”
宁春和黑着脸“不是让你小心点的吗”
宁准样子有些无奈“没办法,当时那个犯人要逃跑。”
宁准当初选了这个专业的时候,宁父宁母一千个反对,可惜到底没拧过他。
最后还是随他填了志愿。
宁准看着她“你别告诉爸妈。”
“知道。”宁春和给他倒了杯热水,“我就和二哥还有小安说了。”
他们家人挺多的,宁春和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宁准比他大六岁,另外那两个,一个比她大四岁,一个比她小五岁。
所以从小到大,宁春和也算是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的,叛逆期比别人的更长更严重。
听到她的话,宁准松了一口气,那两个小毛孩子,揍一顿就老实了,不用担心他们会乱讲。
他闻到宁春和身上的酒味,眉头一皱“又喝酒了”
轻而易举的就将被审问对象变成了宁春和。
她有些心虚的四下乱看“没喝多少。”
宁准他们专业需要学心理学,尤其是对宁春和那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
“没喝多少还这么重的酒味”
宁春和从初中开始就是个让老师头疼的问题少女,所以她家人对她管的严,之前十点就不让出门,那些狐朋狗友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她家。
每次都是宁春和想尽办法翻墙出去。
直到后来,她爸让人把护栏又加高了一米。
那会邻居还总调侃他们“你们这是怕小偷进去吗”
她爸冷哼一声“我是怕我家的小偷出去。”
所以宁春和特别害怕宁准告诉她爸,她今天喝了酒,不然她又得受了。
江诉在楼下停车,比宁春和上来的晚。
视线在宁准的伤口扫了一遍“还好吗”
宁准笑着点头“小事。”
江诉低恩一声。
片刻后,见两个人似乎还有话要说,他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他走了以后,宁准问宁春和“你们两怎么在一起”
刚才江诉进来的时候,身上好像也有酒味“你今天该不会是和他一起喝的酒吧”
宁春和点头,坦然承认“对啊。”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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