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内容血腥,不适者可以跳过
“嘎叽”狭窄的楼道灰色水泥简陋铺盖,每踩下一阶防滑红台阶便会回荡着独特的声音。
嘹亮引人注目得像在陵园拉小提琴不甚拉断弦,呼啦一下鸦群被惊起,徒留刺耳的声音刮在耳膜上。也许常人听着会觉得寒毛直竖,但我并不反感这种感觉,惬意得甚至想吹口哨。
i i fa fa i re
do do re i ire re
“呀,云酱”太宰治站在楼道尽头看着我,少年清秀的脸上满是笑意,“你来晚啦,我亲手煮的咖啡已经冷掉啦。”
我轻哼一声回应,踏下最后一阶,“那真是太可惜了。”
“一会水烧热了给你煮壶新的,啊对了”太宰讲话全凭兴致,讲哪个开心他讲什么,“把客人们请过来的时候发生了枪战呢”
“用的都是些小型枪械,火拼一点都不尽兴。”他举起手对着我拇指食指翘起其余三指收敛做出枪的姿势,“嘭”,那认真专注的表情似乎他手上真有一把枪。
“那你手腕上的绷带”这种程度的火拼对他根本如同家常便饭,很难相信太宰会因此负伤,又是自己作出来的吧。
“啊,火拼途中急着上厕所”
“这个理由上上次用过了。”
太宰鼓起脸颊,“云酱真过分呢,毫不留情就拆穿了我。”
“奥,”我摸摸口袋中的打火机,“我能抽烟吗”
“不行”
他一边大声制止,一边拉开身后房门带我进去。房门表面看起来是扇小区里常见的铁门,实际上除了多层隔音、门把手上有指纹识别外,我怀疑没差了。
门在背后自动闭合落锁,我上下打量房间。
这个房间角落里堆放的东西足以让任何一个在正常社会秩序下生长的普通人毛骨悚然。
半糊在瓷砖上还未凝固的血,绞在下水槽血里的几团不辨颜色的头发,断手边缘露出断口不太利落的白茬茬骨头,零碎散在边上的大概是牙齿、也许是指甲
鲜明无误被我用贫乏视力认出来的只有这么多。
人体上的脏器如何被胡乱扫在一起就暂不描述,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有一个成年健康人类的全部组成,可惜就是没一个他应有的人形,哦,也许是“她”也说不定。
“抱歉抱歉,上一位客人留下的垃圾还没来得及清理。”他说。随后,又狡黠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想留着和新客人一起收拾也一样。”
“新客人”们以一种屠宰场栓肉猪的方式栓在房间里唯一的桌旁,桌上整齐码着与人数相同的茶具内有三分之二咖啡的加金骨瓷茶杯、贝壳纹路的同款瓷碟、金色长柄咖啡搅拌勺甚至还体贴地放了几包奶精、黄糖和纸巾。
“我相信谈话前来一杯热饮,以便让我们互相理解互相坦诚。”太宰给我拉开椅子落座,随后他在我身侧落座。
“客人们”挣扎着声泪俱下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全都告诉你”
“求求你们放我们走”
“我们一定不会告诉别人”
我与太宰视线相对了一会儿,从对方眼里看到一种共通的、古怪的失望。
太宰开口的时候神色难掩黯淡“我以为他们能对我的招待更满意一些,撑得更久一些。”
“也许你桌上少放了瓶花。”
“奥”少年左手握拳敲右手掌心恍然大悟,“是这样的吗,那应该插什么花白玫瑰还是山樱”
“路边的野花就可以了,心意比较重要。”
“怎么去学校混了几周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太宰注意到水烧开都开始咕嘟咕嘟外溢,连忙站起身掀开盖子,“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