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实如素馨猜测的那样，张国荣确实意识到素馨长大了。尽管素馨平时不管是思想还是行为都比较成熟，但他潜意识里却是一直认为她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如今，乍逢此事，突然明白了而已。更何况，素馨的成熟并不是那种历经世事的沧桑，而是有些少女俏皮在里面的高情商，所以，张国荣也是早就动心了却不自知。

    看着张国荣还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素馨不觉莞尔，“esie，还有什么事吗”

    张国荣看着素馨笑意妍妍的模样，突然就下定了决心，“sie，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素馨听着张国荣的话脸色不禁变得严肃，刚要开口，却被打断。

    张国荣似是怕她拒绝，抢先开口道“你先别急着回答我，先听我说。我能感觉到你对我和对farre是不一样的，要说最开始刚认识时稍微的不同是因为我们同来自香港，那最近两年明显不是了，虽然很隐晦，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关注和关心。一开始我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察觉到这种特殊后我只是觉得心里有种隐秘的喜悦。最近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却又开始患得患失，担心那只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随着张国荣的讲述，素馨目光渐渐变得柔和，她知道他性格敏感，感情纤细，她自问行为做事都够隐晦，却不知他竟敏锐如斯。

    听到这里，她也不再考虑其他，伸手握住张国荣放在膝盖上不知何时紧握成拳的双手。

    张国荣神色一喜，反手握住素馨，却还似不敢相信，“sie”

    素馨举起两人交握的双手，还在他面前轻摇了几下，“男朋友，请多指教。”

    看着张国荣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素馨虽也因交往这件事开心，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少年。

    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感染力极强的人，只是看着他的笑容，便也让人心生欢喜。

    转眼，两人在一起也一年多了，当初，素馨跟着张国荣一起考进了利兹大学，选择了商学院经济学和金融学专业。

    原本父母更倾向于让她学经济学和管理学，不过素馨自己对管理不感兴趣，而且学金融也能对她接下来的行动算是有个借口。

    不管细节怎么变，以现实为模版的小世界中所有发生的大事却是不会改变的，这个素馨已经在1973年的石油危机中验证过了。

    接下来还有79年的又一次石油危机、89年的日元升值，还有97年从泰铢贬值开始席卷整个东南亚的经济危机，素馨打算尽自己所能，希望香港不要再受那么多损失，如果有可能，当然还是希望能够大赚一笔。

    尤其是97年经济危机，不仅让香港经济损失惨重，而且这是在香港回归后没多久产生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让两地交流有了些阴影吧。

    最近几天，素馨明显感觉张国荣和她在一起时有些心不在焉，若说感情变了却也不是。她突然想起资料中介绍张国荣仅在利兹大学学了一年多就回了香港，具体什么原因素馨没仔细看也就不了解，莫非就是这次

    “哥哥，你最近有心事”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素馨就改了称呼，想到资料中的“哥哥”，她觉得亲近，便这么称呼了。

    张国荣也改了对素馨的称呼，原来他还在“阿素”和“阿馨”两者间犹豫，后不知怎么回事，竟决定了“素素”这个称呼。素馨本身对称呼没什么在意的，只后来玩笑似的对张国荣提了句“还好你不是排行第五”。

    “素素，我，我要回香港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

    “嗯，我父亲生病了，他让我回去。”

    “伯父生病你确实该回去看看，要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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