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怎么办?”
赵暔儿看向那人,淡淡道:“你是束手就策还是拼死一搏。”
那人畏惧的直摇头:“公子,只要您饶了我的命,您说如何便如何。”
赵暔儿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果然是个聪明人,知晓识时务者为俊杰。”
“还求您饶了小人的命。”
“莫怕,老子不杀生!”赵暔儿淡笑道:“山棱,他交由你处置,是收尸还是收功皆由你定夺。”
“好嘞!”
赵暔儿随手掰了一个树枝放在嘴里,身子一跃,飞了下去。
那人看着一脸坏笑的山棱,脸色惨白道:“你想作甚?”
山棱斜了他一眼,坏笑道:“把你的腰带给我。”
“不……不……你我同为男子,该知晓若腰带没了,裤子就会落地。”
山棱嗤笑道:“你担忧个甚?我可不似我家少爷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美人连命都不要,且似你这般的糙老爷们,我才看不上呢!”
闻言,那人打了冷颤,紧紧握着腰带,瑟瑟道:“那你放过我,可好?”
山棱扣扣耳朵:“放过你这句话纯属放屁之言!”
那人后退一步,提起一口气,试图跟他比划一番,未料山棱撇了撇嘴,鄙夷道:“莫要作无谓的挣扎,以你的武功尚打不过我。”
“你到底想怎样?”
山棱摸着下巴,不耐烦道:“把你的腰带给我,”看了眼他的手,翻了个白眼:“记得拽好裤子,莫要光天化日之下遛鸟,有失体统!”
“你……”
“在墨迹直接让你主子给你收尸。”
那人颤巍巍的将腰带扔给他,随后双手紧紧拽住裤腰,耳根泛红,低声道:“这回能放了我吗?”
山棱把玩着腰带,轻笑道:“站稳了!”
那人还未缓过神,只觉头朝下被人拎在手中,这回倒是不用他拽着裤腰,可他的大片胸脯裸露在外,怒声道:“士可杀不可辱,你到底想作甚?”
“谁辱你了?就你这副歪瓜裂枣的模样尚入不得我的法眼,不过……你这胸脯可真白!”
“你们到底是何人?”不但主子武功出神入化,连带这仆人不仅武功高强,力气还这般大,只是弯腰握住他的脚环就将他似小鸡般轻轻松松的拎起来。
只见山棱将腰带扔到树枝上,又将那人的两只脚绑在腰带上,淡笑道:“大哥,你不用扶着裤腰了!”无论扶不扶,裤子都不会掉下来。
“你……你欺人太甚!”
“你咋说的这么对!”话音一落,山棱将他的手一并绑起来,轻轻一推,大喊道:“少爷,您看他像不像咱们山庄里那只黑狗!”
赵暔儿斜着眼看了看,撇了撇嘴:“还不如将他身上的衣裳全脱了,反倒像脱了毛的水煮白鸭。”
山棱盯着那人一眼,想象着少爷说的话,半响后,恭维道:“少爷,还是您一语中的!”
“别折腾了,就这么绑着吧!”赵暔儿似想起什么,淡淡道:“去摘些花来。”
山棱一愣,皱眉道:“少爷,对方马上便要找上门,为毛让小的去摘花,”眨了眨眼睛,怪笑道:“莫不是您想要了那人的命,随后起个坟堆送花与他。”
赵暔儿慵懒的靠在树旁,翻了个白眼:“既然要弄死他,又为何给他起坟堆,是你太过异想天开还是老子的脑袋被驴踢了。”
“那您要花作甚?”
“自是有用处!”赵暔儿指了指不远处的花丛,淡淡道:“去那边摘些过来即可。”
山棱点头,脚尖一点飞到花丛中,采了一束姹紫嫣红的花递给少爷,赵暔儿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道:“老子又不是娘们,要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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