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住的那间屋子,看到桌上留的字迹,气急之下一掌拍碎桌子,宣纸飘然落在地上,只见其上面洋洋洒洒写着:徒儿勿念,为师不日便回!
回你个大头鬼!
妈的!他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吗?
为何专坑他一人!
黑老大恶狠狠盯着上面的内容,既然老天爷不帮他,唯有祈祷佛祖:求您降下一人,好好治治这煞星,若达成所愿,我定每日焚香与您。
一行人在山中疾驰,苏倩本是弱质女流,不善骑马,为了不给公子添麻烦,只能咬牙跟在他们身后,可到底力不从心,行了一段路途,颠簸的她脸色发白,虚弱道:“公子,能否歇一歇?”
赵暔儿看了看日头,他们才赶了半个时辰的路,不过见她神色异样,还是勒紧马绳,颔首道:“正巧老子口渴,咱们歇息会儿吧!”
鸾英面露感激之色,咬着嘴唇挣扎的从马上下来,山棱离她近,走上前一把将其抱下来,打趣道:“看样子你从未骑过马,何不早些跟我们说,如此逞强,苦的还不是你。”
“公子救我于水火,我怎好一再给他添麻烦。”
“路上有你这样的美人相伴,便是麻烦些,我家少爷也甘之如饴。”
二人在旁窃窃私语,态度十分亲昵,那人见状,抬脚狠狠踢向石头,然后……抱脚痛叫!
赵暔儿:……傻子吗?
山棱扶额:……跟石头比硬,也不怕你的脚趾头废了!
唯有鸾英嘴角露出笑意,看来某人吃醋了!
赵暔儿从马上拿出水囊,对嘴而饮,随后挽起袖子擦了擦嘴走向那人,将水囊递与他:“你不会对我家山棱起了心思吧?”
那人身子一僵,伸手接过,低声道:“我们已银货两讫!互不相欠!”
“你做的对,是该给这胆大妄为的人一个教训!”
那人抬头,涨红着脸:“是他给我银子!”
赵暔儿咂舌,不免抬头望天,心下感慨:我家山棱办事真利索!脱裤子上人,穿裤子拍屁股走人!不愧是老子的人,行事实在是妙!
那人垂着头,鞋尖踢着地面的石子,轻声道:“待我回京,便让我爹娘向你提亲。”
什么!
赵暔儿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你眼光十分独到!老子虽然风华绝代,但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得老子的眼,况且兔子不食窝边草,就算你这颗草既嫩又绿,老子都不会对你下手!”咳了咳,讪讪道:“你可懂老子言外之意?”
“……”那人脸色青白交错,不由瞪了他一眼:“我想娶的是山棱。”
原来如此!
这人可真是,说话竟说一句留半句!
害他胡思乱想,闹出笑话!
赵暔儿见日头太毒,抬脚走到树荫下席地而坐,看着远处嬉笑的山棱,淡淡道:“老子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
“为何?”
“咱们不是一路人。”
“可咱们现下走的是一条路,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路再长也有终点,咱们本是机缘巧合下的萍水相逢,虽你与山棱有了肌肤之亲,但那不过是露水姻缘,你又何必纠缠不休。”
“她……她已是我的人,我得对她负责!”万一她肚里有了我的孩儿,难道让其流落在外,唤旁人为父。
赵暔儿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行走江湖之人皆是不拘一格,随心而活,随性而为,”话音一顿,又道:“只不过山棱在山上憋得有点狠,方一下山才会如此饥不择食。”
那人阴沉着脸,冷冷道:“可她的初夜到底给了我,从今以后睡在她榻上之人也只能是我。”
“不过露水姻缘,你为何如此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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