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章 第二十一章(第1/3页)  沭阳王有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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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瑾墨吻得轻巧,如极羽毛拂过水面只留波点涟漪,却能荡漾于湖底,拨动心弦。没多久,身下人的白皙脖颈上便被他吻出了点点红印,旖旎妖妩。

    床幔层层铺下遮住了殿内红烛光亮,帷幔之内,昏昏光下。那些红印与白皙相交映,宛若雪中绽放的红梅,绽放出不可一世大周王爷最美丽的姿态。

    这种嗜人魂骨的滋味,混迹战场数年的沭阳王哪里尝过。望着微微摇动地床顶,她脑子里似是被人塞近了一团棉花又倒了壶水,怎么都搅动不开,只能被动承受着,承受铺天倒海般陌生的爱意。

    微微从肩颈处抬起了脑袋,萧瑾墨眼光迷离,将自己散落在穆兰敞了大半衣襟处的发丝扬起。待墨色发丝慢慢抽离开来,合在中衣内裹着裹胸的女子身形便无所遮挡的暴露在他眼下。

    红与白相称,与肤相碰的嘴唇还留有余温,两两相加,刺激着没开过荤的小皇帝神经。

    呼吸骤然加重,这些年潜藏在心中的思念与爱意,对萧绍功及那名于醉花楼所见男子的醋意瞬间爆发。

    像是忘了自己曾答应过他人坚决以穆兰意愿为首要的话,他伸手将她眼捂住,垂头似要啃咬般呧舔住身下人圆润的耳垂。萧瑾墨只求于此刻温存,他不愿看,不愿看心上女子此时此刻还保持清明的眼神,不愿沉沦于此的只有他自己。

    温热湿润,少年粗重的呼吸喷在穆兰鬓边;心中不安与期许交织,冲撞,冲击。她不由得出声,“不要。”

    这声不要,像是从蜂蜜罐里捞出来的蜜饯,浸着诱人犯瘾的魅惑,给人以相反意思传达。她自己都为之惊呆,呆愣住不知此为何。

    萧瑾墨凤眼湿润,听惯穆兰男孩子般张扬腔调,这软糯酥骨的音出之即刻便击得他溃不成军。

    直挺了腰板,他把这话全然当成了邀请,将自己外衣褪去,墨发在后洋洋洒洒的萧轩哪里还有不食人间红尘的嫡仙姿态。

    舌尖缓出勾勒出绯色薄唇,萧轩跨坐在穆兰腰间,俯视小媳妇羞红得半边脸。抻手将穆兰发间的红丝解开,与紧紧抓着褥子背面手放开十指相扣。

    殷红嘴角将素白的唇畔染上了色彩,俯身地每一次吸吮辗转,都象征着最深处的思念与爱。他压抑太久,已经等不及,等不及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远远相隔。

    或许对萧轩而言,身体上的交融比任何接触都要来得直接。满腔爱慕化成最直接的动力,他退开。

    与惊异望着自己的穆兰对视。

    “兰儿”

    “我们圆房吧。”

    距新皇第二次被皇后踹下床已过了小半月,半月前晚上发生的事,已成了中宫仆人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毕竟帝王大晚上衣衫不整的从殿中跑出,还把莲花池里水悉数浇到头上的事,算不得什么能张扬的好事。

    未经事的小丫头不懂,芳若可知道这里面有关着陛下床底尊严,哪里容得下她们这些做奴才的瞎掰扯。

    而小皇帝确实有骨气,那日之后为和新后怄气,还真生生在勤德殿睡了三日,不曾有一日与穆兰见面。

    宫里面的风刮得都比别地快,就在整座皇城都传新皇厌恶皇后性格归于刚强,故而沭阳王即将失宠时;第四日,厌恶皇后的新皇撺掇掇回了中宫,对着穆兰好话说了一箩筐,左哄右哄,终于趾高气昂,神清气爽地到了自己媳妇身边。

    开启了他人生中,初次打地铺生涯。

    乾清宫派人叫穆兰一坐时,正逢穆兰在冷宫中舞剑。她的“悬阳剑”未能带入后宫当中,于是每日练剑都只能用穆贵去找人给她打的木剑。

    好在穆贵找的是沉香木,与她之前的悬阳剑的重量不差多少,也算顺手。

    庄岑太后身边的人不愿进冷宫,只能与站在外面值守的太监禀报。而穆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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