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死亡来临的前一秒,逢漠的退了出去,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涌来,凌禅喘息。
逢漠退开,却没有离开。
他依旧困着凌禅,一下又一下得啄着凌禅的唇角,温柔又强势。
凌禅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一手勾着逢漠的脖子,一手按在逢漠的胳膊上,以此支撑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
凌禅半阖着眼“逢漠”
逢漠咬着凌禅的下唇瓣“嗯”
逢漠的左手手挑开了凌禅的衣角,钻进了凌禅的衣裳,凌禅的肌肤光滑柔韧,让逢漠的手流连忘返,近乎贪婪。
越是深入,却越不满足。
逢漠的手上有疤,带着凹凸不平的触感,凌禅忍着身体的战栗,声音有些颤抖“等等”
逢漠的手一顿,看着凌禅。
凌禅衣领半敞,无力得靠在墙上,脸颊很红,眼神迷离,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水光。
那是生理上的泪。
凌禅一直都很冷很强。
这样毫无战斗力任人宰割的虚弱模样,逢漠迄今只见过两次,一次在商场的试衣间,一次是现在。
每一次,都是因为他。
逢漠心底火热,喉咙发紧,声音嘶哑“师傅你让我等什么”
凌禅“洗澡”
他们接的任务是黄宅,从黄宅下来又马不停蹄去了学校,这一圈兜兜转转的,凌禅足足有五六天没有洗澡。
还是在盛夏。
虽然他们有符咒可以杜绝灰尘,也有内气可以调节自身温度,但凌禅还是喜欢最原始的清洗。
凌禅抿了抿唇“脏”
如果真的要坦诚相对彼此交缠,凌禅希望是在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情况下。
凌禅的声音带着喘息,相比平时的冷淡要柔软许多,逢漠甚至从凌禅的尾音里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委屈。
逢漠扬起唇角,随后俯首在凌禅的耳侧,低低得笑起来,逢漠的声音略沙哑,笑的浑身都在颤。
夏天的衣服很薄,他们的身体又贴得很紧,凌禅可以清晰得感觉到逢漠身体颤动的幅度。
凌禅稳住心神“你笑什么”
逢漠的唇轻轻得碰了碰凌禅修长的脖颈,哑着声说“师傅你想多了。”
凌禅是他的珍宝,值得最好
他现在还满身伤痕,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还没给凌禅一个盛世婚礼。
一切的一切都还没尘埃落定。
怎么能这样匆匆。
逢漠在凌禅耳侧轻声说“等我彻底恢复,我一定把最完美的我,交给你。”
凌禅心头一片火热。
他说“好。”
凌禅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逢漠勾着凌禅又缠绵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得放开凌禅,让凌禅去洗澡。
用凉水把浑身火气浇灭,逢漠扯过衣架上的浴巾,随意得裹在身上,然后就擦着头发出了浴室的门。
逢漠的皮肤要比凌禅深上几度,腹肌很明显,更有男人味,逢漠现在身高与凌禅不相上下,但逢漠的骨架比凌禅宽上些,显得更加高大。
凌禅常用的浴巾对逢漠来说不算宽敞。
凌禅换了宽松的睡衣,正站在衣柜前边,把之前在商场里给逢漠买的新衣服拿出来,一件件得挂在衣柜里。
听到有动静,凌禅回头,这一回头,就看到逢漠出了浴室的门。
逢漠腰上围着浴巾,却围得漫不经心。松松垮垮的,要掉不掉,露着结实的胸膛、小腹与笔直修长的长腿。
浴巾不宽,只能遮到逢漠的膝盖往上的位置,行走间,大腿要露不露,比不裹更惹人遐想。
凌禅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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