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乔乔,朕心甚念,忍不住过来看看。”
乔书
魏越虽是有段时日未踏足长乐宫,但因为他设立的皇后临朝之制,两人日日都能相见。
这“许久不见”真真是在睁着眼说瞎话
乔书看着他那颇为认真的表情,恍惚都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一瞬的怀疑。
一连数日,魏越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了乔书身边。乔书困惑之余,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但临近年关,有些祭祀等事还是要魏越亲自操持,他虽想一直呆在乔书身边,但到底时不时地会离开一阵子。
这日,魏越方才离去,26就期期艾艾地开口,乔乔,这这孩子大概生、生不下来。
乔书一愣,下意识地将手覆在了小腹上,怎么了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胚胎发育有缺陷,可能是你先之喝药喝得太久了,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乔书有些木愣地点了点头,在桌旁静坐了好一会儿,才稍冷静下来,低着声音问该怎么做
26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答道乔乔,你去药房吧,我教你煎药。它顿了顿,又安慰乔书道,乔乔你放心,我一定把对身体的伤害降到最小你要是想要小孩子的话,以后会有的。
乔书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干涩地道了句谢。
到了药房,将周遭的小宫女都支开,再命桐君守在门外。
乔书还是第一次煎药,但有26在脑中一步步地指导,也说不上手忙脚乱,只是动作有些生疏罢了。
最后,她坐在火炉旁,盯着那升腾者雾气的瓦罐,眼神有些失焦。
外头突然一阵嘈杂,乔书缓缓回神,想出去探个究竟。只是她刚站起身来,药房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魏越沉着脸走了进来。
乔书一时有些愣,连请安都忘记了。她看见魏越几欲杀人的视线在屋内逡巡一遍,大步上前,一脚踹在了那还在加热的瓦罐上。
瓦罐霎时四分五裂、滚烫的药汁也在泼到了地面之上,溅起的液滴沾污了浅色的裙摆,乔书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手护在小腹前。
魏越瞧见了她的动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像是扯出个笑来,但最后也没能成功。
“你果然知道”魏越的语气复杂。
知道什么
乔书这话还没问出口,就见魏越转过身去,沉声吩咐道“即日起,长乐宫由禁军把守,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自己这是被关禁闭了
乔书这个想法刚一浮现。魏越又转过身来,他眼中冷色未褪、但脸上的神色已转为柔和,这般不和谐的表情,几乎让人生出几分悚然来。
他俯下身去,小心地将乔书抱起,缓步踱出了药房,出门之际,轻轻地丢下了两个字
“拆了。”
说的是那座药房。
长乐宫的那位被关了禁闭,这不仅在后宫、便是在前朝都是个大消息。不过,对乔书本人而言,其实日子倒也不难过。
魏越几乎除了上朝都呆在了长乐宫中,似乎是怕她在宫里呆得无聊,他每每都会带些新奇的小玩意儿过来。歌舞、百戏之类的东西,更是她只要一露出想看的意思,不过第二日,就能在长乐宫中单独给她演个一场。
乔书一开始确实有点担心自己这个皇后被废,但后来发现魏越确实没有这个意思,也就安安心心地在长乐宫里呆着了。
她对现状还算满意,除了
“乔乔,忘了他罢。”
乔书又来了。
心里虽是一阵腹诽,但乔书面上却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她就纳闷儿了,魏越也不知从哪里得的消息,认定了她在陇州有个情投意合的心上人,任凭乔书如何解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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