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都是不可置信,问宴随“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满意了”
“嗯。”托傅行此的福,宴随又扭转乾坤占领了先说不爱的人才能占领的高地,她点点头,回望正从服务员手里接菜单的傅行此一眼,“他怎么样我都喜欢他。”
傅行此选的座位很刁钻,距离相对安全,但同时也不妨碍他能听清那三人的对话。闻言,他接菜单的手在半空中微不可察地滞了滞,然后行云流水地把折页本摆到桌子上,拍拍傅明灼的后脑勺“点菜,还看呢有什么好看的。”
火上浇油一把。
纵然杜承比高中那会开朗许多,但腼腆的性刻在骨子里,他不是能言善辩的人,尤其是面对宴随,他习惯了隐忍和退让,哪里说得过她,唯有一张白净的脸庞涨的通红。
宴随抽了张纸巾擦肩上的油污,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这女的都多久了,你也半斤八两的用不着这么生气吧至少他没有上来对你指手画脚,说真的你该管管她了,我的微博轮得到她多嘴吗”
沉默着听她句句带刺地说了一堆,杜承出言打断她“宴随,我很喜欢你,但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未来的希望。哪怕一丁点,我都不至于去找别人。”
可任何借口都不是出轨的理由。
宴随笑一下,拒绝和他推心置腹说上哪怕一句心里话,她勾勾嘴角,玩世不恭的样子要他所有的真诚像力气一拳打进棉花无处安放“是了是了,都是我的错。”
杜承离开放言“我等着看你跟着这么个人会摔得有多惨。”
末了,又加一句“冥顽不化”,他如是评价她。
闹了这么一出,满场子的注目礼自是不必多说,可能也就剩一个傅行此还能老神在在兀自点完菜,然后开始两耳不闻窗外事地低头看手机,还有餐厅内的服务人员,因为担心他们闹大,一个个如临大敌地站在四周严阵以待,以便遇上突发情况可以第一时间冲上去阻止,直到看到杜承走了,料她一个人翻不出什么花了,这才陆陆续续地散了。
宴随垂下眼睑。
她搓了小三的锐气,没有让杜承看到她的伤痕,怎么看都是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一切让她觉得万分丢脸,这种丢脸的感觉比前一次酒吧强烈数百倍,那会她有醉意,更何况酒吧本来就是闹哄哄的场合。
她合起手掌朝四周肤色各异的人群说了声“rry”,匆匆迈步离开。
走出餐厅需要路过傅行此那一桌,心照不宣地,她和他谁也没转一下眼珠扭一下脖子,都当对方不存在。
傅行此就是维持着这么个目不斜视的动作拉住了她的手腕。
宴随朝他稍侧过头示意他说明来意,并没有面向他。
他默了片刻,说“一块吃吧。”
这顿饭的气氛并不像想象中那般透着诡异。
宴随没心思说话,傅行此半斤八两,他两个部下跟上司及上司的家人同桌吃饭更是不敢多言,但是架不住大伯母四平八稳,两个小孩也够闹腾,三人两相抵扣,餐桌上依然维持了谈笑风生的水准。
两个年轻人说辞和行为前后矛盾不一,大伯母就是再傻都看出其中的不对劲了,何况她本来就是个擅于察言观色的,她快速带领着两个小孩吃完了饭站起身来“你们两个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两名部下都是人精,怎么可能连大伯母那加重的“两个”二字都听不懂,立刻放下没吃完的饭食站起来“我们也吃饱了,傅总,额这位小姐,你们慢慢吃。”
傅明灼没忘记宴随给的那一大堆纪念品,有点怕她反悔,小心翼翼问道“姐姐,那我都拿走了哦”
宴随点点头。
傅明灼满意了,招呼傅晨阳一块把东西洗劫一空。
一群人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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