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微信新消息,宴随以为是傅行此,结果是罗子琴「什么时候回来」
罗子琴还不知道傅行此已经出差回来,宴随不太想让母亲知道,不然一定会被催着带傅行此回家。前次去爷爷家是阴差阳错被爷爷撞个正着,盛情难却,不然宴随不会带他回去,现在平白无故的,她实在不想拉着他做那些个无用功。
正想回母亲「就来」,结果就在这时手机一震,傅行此的消息如同及时甘霖「别回。」
女儿连续两天夜不归宿,罗子琴很敏锐「行此回来了」
宴随别无他法「嗯。」
如宴随所想,罗子琴立刻发起邀请「那你让他来家里做客。」
现在比不得当年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当然幻想过身披白纱嫁给心爱男孩子的场景,构思着和他一起生活白头偕老的蓝图,但也就是单纯想想,结婚听起来像下辈子才能经历,比世界末日还远几分。
处于现在这个年纪,身边朋友同学开始陆陆续续迈入婚姻生活,宴随慢慢接受自己这一代人长大成人的事实,她不急着结婚,更做好宁缺毋滥绝不随意交代终身大事的准备,晚婚,甚至不婚。知道傅行此对成家的排斥,她原本好端端地抱着活在当下的态度,从来没想过那些有的没的。
但让罗子琴这么三番两次地提及,宴随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浮气躁,好不容易才模棱两可地糊弄过母亲。
傅行此说是让宴随别回,但事实上宴随一直等到体力不支睡过去都没等到他回来。
后半夜,也不知道几点了,他终于姗姗来迟,洗漱完上床来抱她。
他衣襟和发梢微潮,湿意令宴随感到不适,冲过澡的身体冰凉,在最短时间内让她清醒过来。
“几点了”
傅行此在黑夜里低头衔住她的嘴唇,辗转温存好一会才松开她,回答“两点多。”他手在她衣裤之间一小截裸露腰肢来回摩挲,似乎对她滑腻的皮肤爱不释手。
念及他操劳过度,宴随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快点睡。”
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并没有让傅行此珍稀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他手往她衣服里钻,在她背上摸到满手滑腻腻的温热皮肤,满意了,又问道“你爸妈喜欢什么”
宴随一顿“干嘛”
“你妈妈不是想让我去家里做客吗,我今天把大部分事情处理掉了,明天应该会比较空,可以早点下班。”傅行此说,“要不就明天晚上吧,你问问你爸妈有没有空,他们喜欢什么,我让助理去置办。”
宴随眼睛眨了眨“不用管她,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又不是真的没让她见过。”
“那你老妈,我怎么不管。再说我都答应她了,”傅行此重复问道,“她喜欢什么”
宴其盛和罗子琴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礼节到位了就行,送什么东西都是其次,重点是去的人。
就算罗子琴难缠,宴随也没打算和傅行此提这事,因为这事看起来很像是在“逼娼为良”,觊觎他的余生,她不想遭他误会,结果他倒是自己主动提及了。
宴随一向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上是有让傅行此破例的特权在的,对于此事,她也只是稍感意外,算不上多惊讶。而至于此事背后的深意,她没太自恋。他愿意去花时间花精力应付她的家人,不必多说,是因为喜欢她,但绝不至于是因为想去爱情的坟墓。
“明天再说吧。”宴随在他背上敲一下,“又想骗取不义之财。”
罗子琴当然说有空,也自作主张替忙得不可开交的宴其盛说有空。
不过节外生枝,傅老爷子的哥哥突然过世,傅行此身为晚辈前去吊唁,葬礼持续三四天,他拜访宴家一事只得延后。
包括某集团老总设宴召开的酒会,傅家和宴家都受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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