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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处理的都处理掉。
然后出发去u市。
“横刀一斩需要处理吗,老师。”
想干什么都随意,需要什么告诉我。除此之外,不要问我任何事情该怎么做。
“”
死柄木躺在沙发上,他用手抓着脸,数次想要崩碎自己,却只能强行忍住。
他现在很烦躁,雪花状态的屏幕在黑暗中刺啦作响,厚重的窗帘紧紧闭合着,透不进一丝光。
阳台上晾着一套不属于他的衣服。
黑雾默不作声地站在角落,他在等待死柄木做出决定。
如果死柄木选择处理横刀一斩,单独他俩绝不会成功,他和医生加起来也够呛。
然而死柄木问的根本不是横刀一斩。
他的烦躁,也与横刀一斩无关。
没有什么能瞒过老师。
他想干什么
雄英,英雄,都不该存在
“那就问问她,要不要跟我走好了”
死柄木慢慢说道。
博士那些玩笑话,居然是真的。
屏幕背后的众吾用手撑着头。
如果生活总是按照推测发展的话,也是很无趣的。
他开口,语气平静,仿佛没有感情:
自己决定
本来,我的计划是拖着爆豪出去玩一下午,晚上一起喝酒顺带走巷子,看看有没有机会为打民个除群害架。
腰斩。
盘着腿飘在空中,我手中翻着爆豪的理科笔记,很完美,上面知识体系完整,做题思路简洁明了,步骤条理分明,字迹也很好看虽然现在乍一看似乎是懂了,但考试不一定能做对。
能不能做对,随缘吧。
窗台上,手机关着静音,屏幕一直亮着,锁屏上一串未接来电,全是来源未知。
我连着拉黑了两次,对方不依不饶,打个不停,于是我直接关机了。
这个手机号是用妈妈的身份证办的,所以经常有各种推销的、或者卖房卖车的电话打进来。
并不想接乱七八糟的电话。
思维渐渐发散。
百她现在应该是在家里复习,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中考。
她都已经保送雄英了,却还要参加中考这个行为明明没有必要。
为什么要做没必要的事呢
因为自尊
因为需要社会认同,需要得到别人的肯定
陌不相识的人、一面之缘的人、同班好几年却也没说过话的所谓熟人
很重要吗
窗户开着,阳光够亮却不会耀眼,侧头看去,天空碧蓝,如纱的薄云缓缓移动,午后最安谧的时刻,从对户庭院绕进来的枝条上,数片尖尖的绿叶随风颤动着。
我合上笔记,看着快要从窗口消失的云朵:“缓缓移动”是地面角度,与它并行才能体验到它的速度其实很快。
毕竟高处风大
放松身体,闭上眼睛,让自己被风吹着随波逐流再睁开眼,身下是映射了蓝天、一片湛蓝的汪洋,如果还有信号定位,发现自己此刻太平洋上空,也说不定呢
“干嘛去”
光线被挡,浅薄的灰色人影遮过页面,爆豪胜己掀过试卷看了眼背面的题干,随口问。
笔杆在他手中持续转着圈,只是偶尔停下画道杠,钩答案。
“不想学了,”我抬手去扯他后领,“你也别学了,出去玩儿吧,稍微给其他考生留点儿活路。”
“活路。”
爆豪随便填上最后两个阅读题,扔下笔斜眼朝后瞟过来,他伸手向前拽了下被扯松的领子,解了两个扣,“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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