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集市也欢喜不已,一会儿被集市上的杂耍吸引,一会儿又看热闹往了动弹,这一路到成了白苏墨和褚逢程照顾这俩活宝,劳心劳力的。
不过也由得这对活宝,一路却也不缺话题。
褚逢程道“穗宝和惠儿很招人喜欢。”
白苏墨叹道“穗宝和惠儿不是我苑中的丫鬟,是替爷爷打扫万卷斋的一对活宝。爷爷在军中呆惯了,如今总觉得冷清,便喜欢府中热闹些。万卷斋是看书的地方,爷爷嫌太过清冷,便找了穗宝和惠儿来打扫。可谁知穗宝和惠儿一来,爷爷又头疼了,说她俩能赶得上三千只鸭子。”
褚逢程不禁笑笑“白苏墨,你真不像耳朵听不见之人。”
白苏墨顺势问道“哦,听不见之人应是如何的”
褚逢程道“早前出征,我曾被困风沙之中十余日,而后一度失聪,足足两月才恢复听力,这两月里,只觉暗无天日,度日如年。”
白苏墨便笑“那我比你幸运,我自幼失聪,就从无此困惑。”
她很善言辞,却又好相处,让人眼底不觉笑意。
褚逢程叹道“白苏墨,你是个有趣的姑娘。”
“呀,这可是商量好的爷爷早前还同我说,你是军中难得有趣的人。”白苏墨言罢,两人都相视一笑。
同褚逢程相处,也很是轻松。
走了一路,正好寻了一旁的茶铺歇脚。
褚逢程倒了茶水,递于她。
白苏墨饮了一口,褚逢程才致歉“白苏墨,今日之事是我之故,我需应付我爹,只好请你跟着跑了一趟。”
白苏墨笑“褚将军竟如此不讲道理”
褚逢程也笑“他讲与不讲道理,全凭心情。”
白苏墨道“那是心情好的时候不讲道理,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讲道理”
褚逢程饶是认真得想了想“都有。”
白苏墨笑开“那正好,我也需应付爷爷,扯平了。”同褚逢程相处这一路本也算轻松,她也无费神,似是同朋友一般闲聊,时间打发也快。
褚逢程微顿“白苏墨,你与想象中不同。”
白苏墨斟茶“所以,你先前有意提及失聪两月,又是暗无天日,又是度日如年,都是特意编造来引我厌恶的”
褚逢程笑而不答。
白苏墨也笑“褚逢程,你可是已有心仪姑娘了”
所以才要惹她生厌。
褚逢程端起茶杯,眸间挂着笑意“有,我同她一道在马背上长大,一起骑马看过苍月北边的疆土,一道去过巴尔南边看苍山白雪,自幼青梅竹马,早已心有所属。”
毫不掩饰,倒是光明磊落。
白苏墨叹道“令人羡慕。”
褚逢程垂眸“她生得很美,眼睛好似夜空中的星辰,又似冬日里的暖阳,一颦一笑都让人无法移目。”
白苏墨想起宝澶说过,褚逢程的声音很是好听,那自他口中形容的夜空星辰,冬日暖阳,也定然格外令人动容。
白苏墨拎壶给他斟茶“既是如此,为何不上门求亲可是褚将军不准”
名花有主更好,爷爷可不能乱拆人姻缘
正抬眸,却见褚逢程平和看她“她过世了。”
白苏墨指尖微怔,想起他先前的怀念神色,那样动人的夜空星辰,白苏墨轻声叹道“她虽已不在,却有你时时将她放在心中,她已幸福过许多人。”
良久,褚逢程才道“苏墨,同你说话,如沐春风。”
白苏墨笑“我惯来是个好听众,逢程,你若想说,可多说些故事与我听。”
褚逢程莞尔。
临到黄昏,华灯初上。
轻尘在落霞与灯光中起舞。
东西南北四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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