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oon safari
它是某些人的故乡,是某些人的幻想,是某些人的妻子,是某些人的朋友。
它也只是月亮。
第二天一早,成员们为了看游行提前起了床。
外面热闹的很,在他们宿舍里就能听到若有若无的烟花声与演奏乐器的声音。
金南俊松开权在赫小心翼翼的起了床,光脚站在地上穿裤子。
“啊好烦。”本来就半睡半醒的权在赫把自己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捂着耳朵埋在被子里。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金南俊听到声音,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对权在赫道歉。
“不是。”权在赫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头顶来,充满睡意的声音稠稠的,把他不停地往被窝里拉,“是外面太吵了。”
“好困但是睡不着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好难过。
金南俊坐到床边怂恿他,“那就起来和我们一起去看游行吧,难得出来旅游一次呢。”
权在赫蹭到金南俊身边,把头枕在他膝盖上说“但是我有点头晕。”
闻言,金南俊把手摁在他太阳穴给他按摩,然后问他,“是因为昨天吃的药”
“唔”权在赫意味不明的发出了一个音节,金南俊无奈的理了理他的头发,“你啊既然知道自己吃了身体会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吃”
金南俊并不知道他吃了多少,但实际上权在赫吃了多于平时量的安眠药,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吃这么多,本来是想让第二天的状态好一点的,谁知道没有了远在异国他乡的认床与不适,后遗症反而在第二天击倒了他。
权在赫没说话,脑袋从金南俊的膝盖上滑下来埋在被子里嘟囔,“说不定是你昨天晚上抱我抱得太紧了我是人好吧,又不是什么哥的人偶娃娃,怎么能把半个身体都压我身上呢”
他的声音在被子里含糊不清的传出来,里面的怨念倒是很清晰。
金南俊的脸一下子爆红,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一定要抱着什么东西的习惯,刚好权在赫睡相乖巧,晚上还真的很像什么没有生命但又温暖柔软的人偶一般任人摆布,所以他就顺其自然地抱着权在赫睡了一晚上。
“我习惯了嘛”金南俊求饶般的向他服软,然后出去给权在赫泡了一碗麦片,又拿了一根香蕉一起放在床头柜上,让权在赫起来吃了再睡。
权在赫缩在床的一边不理他,金南俊又叫了他几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他走过去蹲在床边看权在赫。
小孩儿好像是睡了,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颤颤巍巍的抖动,像是停在一枝花上蝴蝶的翅膀。
金南俊看了他很久,久到他的腿都微微有点发麻,然后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凑近权在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睡个好觉。”他这么希望着,站起来离开了这个房间。
出去的成员们看完游行后分成了两队,一队准备坐缆车去能看到挪威全景的观望台,另一队则是准备走着上去。
此时宿舍里的权在赫在大家都离开了之后,强撑着下了床去包里拿止疼药,胃里翻江倒海,但因为是已经熟悉了的疼痛,所以倒也不是太难捱。
他吃了药后躺回原位,又重新缩成一只虾米,直到疼痛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突然想起来昨天田柾国问他的话。
小孩总是习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管这是不是别人的错,从前他觉得这样很好,因为他也是这样,总是严格要求自己,不允许自己做错任何事,现在他倒喜欢小孩对自己宽容再宽容。
权在赫想,那个早上他问自己是不是喝醉了酒,昨天他又问,他会不会让他觉得痛苦,问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事。
田柾国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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