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周楚靖的盛情邀约,程肆遥是真的还有事。
上次跟那对华人夫妇谈妥后,他真金白银的先付了三百万,本以为两日后和氏璧能“完璧归赵”,到了交货缴款当天,那对华人夫妇却玩消失,一点音讯都没有。
开始是想私人解决掉这事儿,且这两日那对华人夫妇并无甚异常,突然失踪定有隐情,但他身在外地,能叫来办事的人不多,只好借助外界,招来了十几个人,在各大交通工具和能住人藏人的地方都有自己寻人的一套方法,黑白不论,什么道都混,只要给钱,要是碰上两位雇主,就看谁给的钱多。
就在两小时前,终于是把这俩人给逮到。
审问过程很短,因为这俩人心虚,玩不过程肆遥字字缜密的问话,就把事情和盘托出,原来是和氏璧还没出北京城就被人给劫了,这俩在国内没权没势的,唯一搭上线的专家因涉嫌贩卖文物正蹲在拘留所里,只能吃哑巴亏,但也不能亏太多,就琢磨着把程肆遥的三百万给坑了。
起初和程肆遥商谈,程肆遥并未全部说明买卖理由,只道是一苦心钻研学术的朋友特想要他才来的,当时夫妇两个只觉得程肆遥是个为了追求喜欢的女孩子豪掷千金的痴情暴发户,三百万而已不足挂齿,便以为能蒙混过去,谁料程肆遥还是找到了他们。
事情似乎变得有些复杂了。
北京那边
程肆遥单手支在窗棱上,眉头微微拧着,另只手拿着手机,发了则消息给在北京的朋友厉牧骁,等了会儿得到回复,他一笑,摁熄手机揣进兜里,想摸烟却摸了个空,歪头瞥置物箱,烟盒是空的,他鼻子里发出烦躁的一声哼,有人就递了支烟进来给他。
“坐车里赏月”云衣牵着扎西刚散步回来,“再不进屋的话,我客栈可就宵禁了。”
程肆遥两指夹住烟,摸来打火机吸燃了才下车,歪着嘴角摸摸扎西的毛头,“不赏月,难道赏星星”
“堂堂程大队长也有赏月来排解忧愁的时候啊,”云衣笑,解了扎西脖子上的狗绳,扎西就自个儿玩去了,“怎么了,还是和氏璧那事儿我不是听周楚靖说已经抓到人了么,从你程队长眼皮子底下跑了”
扎西是云衣养的,那天他只是帮忙照看一下才带出门,好抵了这几天住客栈吃客栈的费用,而他和周楚靖跟云衣打小就在一个部队大院里长大,三个人玩得来,感情不错,而且三方家长都有来往,只是之后他去了海军陆战队,云衣当了艺人,经常性国内外到处飞,就没怎么见面了,客栈也是云衣投钱开的,得空便过来小住一阵,他俩如果来敦煌,也是就住云衣的客栈。
“人没跑,”程肆遥身子一仰就靠在车门上,“就和氏璧在北京被劫了。”
“心疼你那三百万飞了”云衣打趣。
程肆遥倒是不以为然,吐了口烟圈说“拿回来的。”
“那你是打算走了”云衣问道,“难得见你一面,不多玩两天。”
程肆遥掸掸烟灰,眉骨悄然放低,似在思索着什么,过会儿说“办件事儿再走。”
云衣没多问,喊他进客栈,这时周楚靖开着辆超跑就来了,歪歪扭扭地横亘在客栈门口,一下车就张牙舞爪的挥手打招呼。
“云衣,我车停你门口不挡道吧”周楚靖丢着钥匙走过来。
云衣看他一身嘻哈仔的打扮,无情地翻了个白眼“你驾照怎么拿的,把车停成这样,存心挡我生意是不是”
“当然是凭我自己的本事拿的,”周楚靖说,“再说你这小客栈开那么偏,也就我和肆遥愿意过来住,人家有商业头脑的都把客栈开鸣沙山脚下去了。”
云衣懒得跟他争,给了他一脚。
周楚靖龇牙咧嘴“啊肆遥救命哇母老虎出山了”
程肆遥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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