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园坐车去北京的时候,张云雷微信发了一条语音。
先是问她上车了没,后来干脆打了电话过来,扯了几句有的没的。
几句后话锋一转,“沈医生,你知道古代人是怎么报救命之恩的吗”
“嗯”
“如果啊,对方长得不好看,他就会说,下辈子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
“长得好看呢”
“好看啊。”电话那边笑了一下,“就说这辈子以身相许啊。”
“”
“沈医生,你长得就挺好看的。”
这话一出,两边都安静了。
沈杏园是愣住了,张云雷则是紧张的。
过了一会儿,那边小心翼翼的问道,“沈医生,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为什么是我”
张云雷就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沈杏园不按套路出牌。
张云雷就笑,“那就是我看对眼了呗。”
“那真话呢”
“靠近的时候想亲你。”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蹦出这句话了。话一出口脸就红了。
沈杏园就算再冷静,这会儿也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么贫嘴啊。”
“不是我”张云雷隔着手机把自己臊红了脸,“我,我撤回行吗”
这句话倒把沈杏园给逗笑了,“又不是微信,撤回什么”
一听她笑,张云雷就知道她没生气。
“那刚刚那句话不能撤回,你应不应啊”
又是一番沉默。
沈杏园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啊,我就和你说一声,只要你心里知道我在追你就好了。”他很诚恳。
“我可能给不了你回应。”她看向窗外,“所以你不要抱太大期望。”
“那我们拭目以待”他在那边笑,“我相信我们会在一起,并且变得更好。”因为于你来说,我是不一样的,而我,如是。
之后几天两人都没有再频繁联系,最多就是发发消息。
张云雷在家里修养,沈杏园也在北京筹备和春堂的开业。
直到这天,和春堂分堂要开业了。
张云雷是一早得到消息,早早的定了两个大花篮让杨九郎给送过去。老郭也知道这事儿,用了德云社的名头也送了俩花篮。
杨九郎按着地址开了半天车,“哎,我说这路怎么这么熟,拐过去一条街就是三庆园了。”
一起来的董九涵就瞄了眼外边,“还真是。”
九郎开车到了地方,“九涵,你瞧这哪儿能停车啊”
说的是和春堂,门口一排豪车开着,花篮也从门槛开始摆到外边儿了。
“这中药铺子,还有这么多人来捧场呢”他就好奇。
两人好不容易找了空位停了车,搬着四个大花篮到了门口。沈杏园和三哥沈南星送一个老人家出来,杨九郎赶紧招呼。
沈杏园和哥哥解释了一句,沈南星就对着两人拱手,“真是破费了。”
“没什么,是沈医生费心了。”杨九郎赶紧摆手。
沈杏园招来几个学徒把花篮摆到后头,“进来歇歇喝杯茶”
两人就进了大堂。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大药柜,满屋子的药香闻着令人通身舒畅。
“我先失陪,圆圆,你招呼你的客人。”沈南星指着其它客人,对着杨九郎,“你们随意。”
两人个人就随着沈杏园进了后头休息室。
进了屋就有学徒端了茶,杨九郎就问,“这是你们的员工”
“不是。”她解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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