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冰封见过面的。”顾惜用舌头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轻说。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些紧张。旁边的他似乎如同军人一般,坐得笔直。
“我知道,你的声音,我听出来了。”隋刃淡淡的声音仍有些沙哑,却让顾惜很熟悉。一时间,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只有两个人的那个黑暗的地牢。顾惜轻吐一口气,微微笑了起来,心里仿佛一下子很开心。是啊,什么也没有变,到现在为止还是那个雨夜啊,只是这夜真的很漫长。她有很多话要问,却终是沉默。
自己终于接到了人,“隋刃。”顾惜心里默默念道。
一时间,直升机内很静,只听到机身外侧旋翼气流声沙沙作响,顾惜内心很平静。
堕天e区域外交处理及高级长官岛,角斗场罗马式城堡
“啪”重重的耳光声,亚瑟后退半步,稳稳站好。
屋内只有两个人,一个军人摸样的中年男子冷峻地用d语大声呵斥“亚瑟,你真的翅膀硬了我说过什么”
亚瑟抬起一直垂着的头,但眼睛却没有与科查尔对视,低声道“您说,取,取血。”嘴角已发青,血顺着下巴向下滴。
“呵”男子冷冷笑道。“你还知道要取血。你这试纸上的血够吗够吗你真是丢尽堕天军人的脸”这男子赫然正是隋刃演出前在他耳边说话的长官科查尔。
“还是你觉的,这职位都快越过我了,被路西华一捧到底,不知道我是谁了”科查尔眯起眼睛,冷声道。
“不,亚瑟不敢,您是是亚瑟的父亲。”亚瑟弯下一直挺得笔直的腰,竟然颤抖了声音,再也没有了在顾惜面前的优雅潇洒与调侃。
“看来,还是应该回炉去岛上再练练”科查尔说完又重新坐在书桌旁,不再看他。
“父亲”亚瑟睁大了眼睛,想要哀求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将腰弯的更低。
忽然,电话响了。科查尔接过电话,听了一下,道“副座,是,这小子真是”
电话那头撕裂般的声音再起,却多了些调侃“老科,你又怨他了”
科查尔瞪了亚瑟一眼,喝道“站直了”还在弯着腰的亚瑟连忙立定站好。
科查尔继续电话“这小子只取了一点血,不听命令,我打算让他回炉再练练。”
“呵呵,你这又是何必,亚瑟多好的小伙子,只有你这个二战老顽固对他要求还这么严格。这样,你再给他一个机会”那边沉吟片刻,接着道“让他先”
科查尔放下电话,走到亚瑟面前,看着立得笔直的亚瑟,冷冷道:“完成这次任务。最后一次机会。”
亚瑟大声称是。待走出屋子,方才轻轻吐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就要亮的天。想起父亲戒备的眼神,苦涩地笑了笑,但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虽然曲折,但终究
直升机在国降落,并没有人拦截,这也是顾惜比较惊奇的一点,不过昨晚发生了太多令人惊奇的事情,顾惜也不再多问,父亲告诉过自己,要去的地方很复杂。机门打开,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个黑衣人押着隋刃下来,把他的手铐和眼罩去掉,顾惜看到他的手一直被手铐反铐在身后,打开后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紫印。她的心一颤,忙别过眼。
亚尔曼走下飞机,隋刃刚被摘掉眼罩,忽然见到阳光,他眯了下眼睛,适应后淡淡看他。
“温耐长官让我转告你,你还没有参加毕业考试,两年后也许还要回来。到时候,组织自然会联系你。”亚尔曼说。
“任务是什么,还没有人告诉我。”隋刃活动了一下手腕,问。
“到了你自然会知道。”亚尔曼看了看远处的顾惜,“或者问她,她也许清楚,不过据说,你的雇主姓林。”一边说话,亚尔曼一边仔细观察隋刃的神情,还是一向地淡漠、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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