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嗯,早安。”
礼貌的向审神者道过了早安,小乌端着餐点回到了房间。
尽管他拉上了竹帘,但窗外暖色的阳光还是悄悄地透了进来,落在那个还在熟睡的人淡色的发丝上,反射着淡淡的金光。
虽然不想破坏气氛,但不能让这个人就这么睡下去,小乌小声地说了声抱歉,走到了髭切的身边静静地坐下,把托盘放到了一边。
瞅了瞅还缩在被子里的髭切,他忍不住别过了脸还是感觉惨不忍睹。
但是啊
帮您挡了不少刀子当然不能一点便宜都不占
托您的福昨晚睡得还蛮香的来着。
表面上还是一副好好青年的样子,小乌轻轻扯了扯被角。
“髭切大人,起床了。”
“起个馒头。”
“”
髭切裹了裹被子继续睡,被子却一下子被抽走了,冷空气一股脑地钻进了没扣好的衣领。一个打挺坐了起来,大脑却没跟上身体的反应,眼前一黑再次咸鱼瘫在了床上。
视野恢复后,他默默地瞥了一眼身边的人。
你睡好了但是我的腰好疼啊:
“鸟丸,你压得我腰疼。”
髭切扶了扶额头慢慢坐了起来,又看了看小乌,眼神扫过对方缠着绷带的右手,慢悠悠地扣起了衣领。
“嗯,我知道。”
黑发的青年一脸风轻云淡,将湿好了的绒巾递给他。
“”
知道知道什么知道你压了我一晚
拿过对方递过来的绒巾搭到了肩上,他又用指尖戳了戳对方的额头。
“你知道你压了我一晚上吗。”
“嗯,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压在您身上。”
“”
托了自己奇葩过往的福,特别熟悉如何应对突然冷场,小乌停顿了一下,撩了撩自己的耳发,打了个哈欠然后用一种更加慢悠悠的语气道。
“如果说我醒来时发现您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您会怎么想”
“嗯这个嘛。”
髭切的动作一顿,把挡住脸的绒巾拿了下来,看了看神色并无异常的黑发青年,歪了歪头,柔软的淡金色发丝温顺地贴服在他的脸侧。
“大概是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可是我没有腰疼呢,刚刚不是您说腰疼的吗。”
“好像是哦,腰真的很酸啊。”
“嗯,下次我会注意的,抱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下次」的语气莫名加重了不少啊
髭:还有下次
乌:不,在下只是想说您只有被压的份:
“先不说这个你的手没有废掉吧。”
轻轻捏了捏完全使不上力的右手,小乌轻轻地摇了摇头,把手缩回了衣袖里。
“已经包扎了对了,傍晚时那位审神者大人会带我们回本丸的,您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的话要尽快解决。”
“嗯知道了。”
“啊还蛮合身的呢。”
小乌扯了扯羽织宽大的袖摆,撇了撇嘴。
昨晚被新选组追的要死,真不想在碰到他们啊
把过长的头发束了一个高马尾,又把刘海从额前拨开,他侧过头看了看身边还在慢悠悠穿和服的髭切。
后者一脸悠闲地给腰带打着结,还是像往常一样,外套当成披风使,偏长的羽织披在肩上要掉不掉的样子看的他手直发痒。
而且看样子貌似还是要装一把嫩,连刘海都没梳上去啊小乌揉了揉眉心,轻声问道。
“能否询问一下您是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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