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不知何时受得惊,亦不知为何会莫名地奔跑起来。
陆月白吓得脸色煞白,这刹车失灵,眼看得出严重的交通事故啊!若再不设法制止,自己和元王非死即残。而且还没人给民事赔偿,负刑事责任。
可是自己不会驾车,也不会骑马,即使想自救也是束手无策。这马儿发了疯似地朝前跑,自己细胳膊细腿,哪有力气徒手缚马匹?
山路不太平坦,加之马匹加速,陆月白身形跌撞,无法自持。她坐会车内,满额的冷汗。
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但车内的点心撒了一地,元王殿下却危险而不自知,仍在那里吵吵嚷嚷,说是点心没得吃了。
陆月白简直忍无可忍,凶他道:“都快没命了,还吃什么点心?你要是死了,皇亲国戚,文武百官有的是人拿桂花酥给你祭祀!”
元王完全没有听进去,而是继续嚷道:“都是这马儿不乖,本王出去教训教训它!”说着,元王撸起袖子,就要出去干架。
“王爷王爷!别!”陆月白根本阻止不了他。
元王爬到驾车的位置,伸手就要够那条在空中晃荡的缰绳。
“马儿不乖,马儿不乖,赔我点心!”
陆月白探出头来一看,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元王当下的行为,难道不是傻子驾车,死得更快吗?只是脑海中,忽然诙谐而出戏地播起了一首歌——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兄弟……
陆月白定眼一看。卧槽!还真是只白马,可不正带着他们往西方相送吗?!
稍稍出戏了会,陆月白猛地回到当下,只尖着嗓子喊道:“你在干什么!”
元王一直在抓马儿的缰绳。马车东倒西歪,一路摇晃倾斜。无法平衡的陆月白自顾不暇,眼前的所有直叫她眼花缭乱。
摇荡在空中的缰绳同元王的大手失之交臂了无数回。终于,元王一咬牙,缰绳被擒在了手中。
“抓到了抓到了,看本王如何治你!”
就在这时,马车又是一阵剧烈的倾斜。原来此地是一处拐角,白马加速转弯,黄尘飞溅而起。车内之人如失去重心般,像是要被甩出千里之外。
四面失声,八方沉寂。陆月白只感到心跳到了嗓子眼,到达极限的恐惧化作一阵歇斯底里。但这阵歇斯底里却又如被堵死的堤坝之水,无法奔涌下泄。
陆月白近乎窒息,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要死了!
片刻后,马嘶声再度响起。马车一个急刹,以悬崖勒马之势骤然停下。
陆月白跌回车厢,摔得浑身生疼。她余悸未除,只用力地按住心头。四下恢复平静,陆月白有些难以置信,危机解除了?
她赶忙起身走出车厢,只见元王正紧紧地拽着缰绳。因此陆月白更加惊诧,真的是元王化解了这场危机?!
元王拧着缰绳,训斥着马儿:“坏马儿坏马儿,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陆月白脸色一变,赶紧跳下马车,死里逃生的她可不想再有什么意外。
陆月白连声劝元王:“王爷快下车吧,你这样很危险。”
此刻的元王倒也听话,跳下马车不屑地对着马儿说道:“嘿嘿,跑不动了吧。一会本王就叫人抽你二十鞭子,看你怎么办!”
历经死里逃生,陆月白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精疲力尽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息起来。
再打量打量那马车,已是外表损坏得不成样子,估计是得报废了。
陆月白拍拍胸脯,自语道:“骇死我了,骇似我了!不过好在我命大,没死成。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可是,民间有言常道,话不能说太满,饭不能吃太饱。这不,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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