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刘璟对此次骑射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领饭盒的横竖是那刘琰,同元王府无关。刘珩这一去,自己倒也腾出点空来。正好自己有些话,想同那陆月瑶说说。
待骑射游戏开始后,女眷们则去了花园闲话。所谓做戏做足,今日陆月白和陆月瑶既已“冰释前嫌”,便不免要在人前作出格外亲热的样子。
陆月白与陆月瑶同行,陆月白悠然地欣赏着朝瑰山庄的风景,神情很是自得。她侧眼看了下陆月瑶,只见她的脸色并不是非常好看。
前方有一处凉亭空着,陆月白对陆月瑶说:“姐姐,我们去亭子里闲话吧。”
陆月瑶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只道了句:“好。”
入了凉亭,两姐妹坐下来。然而凉亭的石桌上除了一盘瓜子之外再无其他小食,陆月白便对着那盘瓜子磕了起来。
见陆月瑶一声不吭,陆月白同她唠嗑道:“喂,说实话。今日你的表现,可真比以往成熟多了。”
由于本能反应,陆月瑶以为是陆月白在讥讽自己,便立刻斥道:“陆月白,你别太得意了!”
陆月白皱了皱眉头,一手磕着瓜子,一手抬起在指指点点:“啧啧啧,你看你这是干嘛呢。刚夸你几句呢,你怎么又变成以前那样了?”
陆月瑶想到刘璟对自己所说过的话,知道自己今日必须一忍到底。就只得撇过头去,再次一声不吭。
陆月白可不管她爱不爱听,继续唠道:“我说,你以后可要维持住今日这样的表现,毕竟你是要当皇后的人呐!咱们父亲当宰相肚里能撑条船,那你当皇后肚子里起码得撑得下一座宇宙飞船。”
陆月瑶听不懂陆月白口中的名词宇宙飞船,狐疑地瞪了她一眼。
“你说什么?”
陆月白磕开一粒瓜子,笑眯眯地回答:“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你呀,还是一心想办法同太子殿下好好过日子才是。这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和自己的夫君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别整天挖空心思地对付我,你这样活,会老的很快的。不过,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啊。我是实话实说,嫁给储君想要幸福快乐,还真比较难。如果是个普通的王爷,那就简单多了。”
这是陆月白头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同陆月瑶讲话,陆月瑶顿时愕然无比。一时间,竟愣在了那。仿佛对手不按常理出牌,她立刻自乱了阵脚。
茫然间,目光挪至脚下。陆月瑶再度吃了一惊,只见陆月白裙边已经扔了一地的瓜子壳,陆月白此时还在不断地往下扔。
这现象,在市井之中稀松平常。可到了皇亲贵胄这,便成了奇闻异事。
陆月白也发觉了陆月瑶的眼神,她讪讪笑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家亭子弄脏了。不过没事,你们朝瑰山庄反正不缺打扫卫生的,一会我磕完了,你让他们过来扫扫。唉,我不是觉得光聊天无趣嘛,所以拿点瓜子来磕磕。”
陆月瑶直勾勾地瞪着陆月白,却无言反驳。而陆月白却把所有的话给说了,她道:“姐,其实你不必这么瞪着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陆月白你给等着,你不会得意太久的,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对不对?”
陆月瑶听完蓦地站起来,她愤愤地望着陆月白,冷冷言道:“我们走这瞧。”
然而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婢女匆匆来禀:“太子妃,不好了。出事了!”
陆月瑶脸色一变:“出什么事了?”
婢女回答:“鲁伊大人在骑射中受伤了,射他的箭好像是太子的。”
“什么!”陆月瑶身形一晃,她自然清楚此事的严重性。
陆月白因知其前因后果,自然无比淡定。她放下瓜子不磕,对陆月瑶道:“别急别急,没事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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