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帘帐:“谁?”
一抬头,只见来者是一身轻薄便衣的元王。
陆月白微怔,随即故装讶然地问道:“呀,是王爷啊。都这么晚了,还是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能明天白天再说嘛?”
元王一双星眸戏谑地盯着她,玉唇处的弧度有些不怀好意。他先是这样不动地站着,随即突然一个翻身,将猝不及防的陆月白扑在了身下。
元王开口便道:“陆月白,本王发现你有时候真是够能装蒜的。什么叫做明天白天再说,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适合白天说吗?”
陆月白微怔,又怎不明白他的用意。可她没有办法,干脆装傻充愣,同刘珩不要脸到底:“明天不适合吗?那现在这么晚了,也不适合呀!”
刘珩捏住她的下颔:“越是夜深人静,越是有味道。难道白日里你让本王屈辱至此,本王现在不该索取点报酬吗?”
陆月白作出惊愕的样子:“你要索取报酬?什么报酬?你不会想来把字据要回去吧。那不行,那字据是你答应给我立的。所谓人无信而不立,你堂堂男子汉……”
然而陆月白还未说完,刘珩便啐了她一口:“你给本王闭嘴!谁稀罕你那狗屁字据,本王要的是你!”
陆月白脸一红,心跳瞬间加速。尽管自己穿越之前的那个时代足够开放,但是自己仍是算比较保守的那一类。
自己毫无准备,刘珩又来势凶猛。陆月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道:“那个王爷,何必一定要择于今日呢?今日我们两个风尘仆仆,现在已是十分劳累。若不能尽兴,岂不白费了力气?”
刘珩冷笑:“你少给本王扯那些有的没的。本王精力还旺盛的很!你忘了洞房花烛夜那天你是怎么诓本王的,颇有心机地将那嫁妆画儿藏起来,用猜谜的游戏转移本王的注意力。若那时候本王不是抱着做戏做全套的心态,早就将你给办了。”
刘珩又问:“白天你分明已向本王表明了心迹,那你现在究竟在顾忌什么?”
陆月白竟被他问得一愣。对呀,自己究竟在顾忌什么?既然两情相悦,名分上又已是夫妻,何必再抗拒这男欢女爱?
此刻,她的注意力被思索分散。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小下来,陆月白的目光一时涣散,不知该集中在哪里。
刘珩趁机埋入陆月白发间,吻着她的耳根。一改方才的语气,柔声说道:“小白,本王决不允许你再离开。你是本王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裳里,尽拣敏感处下手。陆月白面色潮红,不禁哼了一声。
刘珩在她耳畔暧昧地轻声问她:“怎么了?”
陆月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此刻的她香汗微冒,面红娇羞。但她仍一把制住刘珩的手,问:“你慢着。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日在迷踪谷遇到山贼后脱险,你告诉我是因为那群山贼自相残杀。可我在昏厥之前明明记得有几个山贼想要擒住我们,难道是你?”
刘珩没想到陆月白会在这个时候问自己这个。此时他兴致正浓,恨不能立马进行下去,便快速回答她说:“没错,不得已之下,本王才先把你击昏了,再将他们解决掉。”
陆月白的问题还未问完:“马车失灵之时你也是故意那样的?”
刘珩再没有耐心同她解释下去,索性一次性回答了:“是,是,全部都是。这些虽说可能成为致命的破绽,但本王绝不能让你受到伤害。”说着又开始吻起陆月白的脖子。
陆月白心头一震。可不知怎么,过往自己各种心机,各种算计皆浮现在脑海中。自责和惭愧,皆化作辛酸之泪,点点滴落。
她由衷地脱口而出:“对不起,我当初不该为了自己的利益如此算计。”
刘珩一怔,忽然停住了。他深情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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