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姐妹吹,琴棋书画我们样样精通,吟诗作对呢,也多少都会些。公子您若想吟诗作对,我们姐妹完全没问题。”
“好!”陆月白一拍桌案,爽朗地言道:“今晚我们就吟诗作对。这样,我出题,你们来作诗。作得好,本公子重重有赏。若是有谁做不出来,那便自罚三杯!”
说着,陆月白正襟危坐,道:“你看你们一个个,环肥燕瘦都和花儿似的漂亮。当然,不同的花也有不同的风采。今晚本公子就以花为诗眼,你们尽情地发挥去罢!”
以花赋诗,这难度本就不大。加上陆月白赏钱丰厚,惹得众人兴致高涨。大伙儿争先恐后地吟诵着自己所作的诗篇,有叹桃之夭夭的,有咏荷之清丽的,有吟菊之灼华的,有诵梅之高洁的……因人而异,各显其好。
陆月白也是出手阔绰。但凡吟了诗的,一人赏个十两银子。在场众人各个眉开眼笑,席间戏谑笑声,觥杯交错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待作诗的兴致消退,陆月白索性撒起钱来。她双手各举一锭白银,起哄道:“来来来,给本公子唱首小曲。谁唱的好,本公子赏她一百两!”
众女子皆拥上,争着抢着施展歌喉。可就在这时,房门却被一下推开。一名器宇轩昂的男子站在门口,十分玩味地望着陆月白。
只听他不咸不淡地说道:“陆公子玩得挺尽兴嘛!”
陆月白吃了一惊,她立马站起来。她没想到刘珩居然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不过她仍是装腔作势到底:“哎呦,这不是刘兄。今天刮得是那阵风呀,怎么把您给吹来了?要不坐下来一起玩玩,今日我做东!”
刘珩挑了挑眉:“让陆兄做东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来付账吧。不过现下有点私话想同陆兄讲,陆兄能否借一步说话?”
陆月白立马说道:“好说好说。”
刘珩拉着陆月白出了妙仙坊。刘珩回过头来,陆月白只见刘珩板着个脸。
“陆月白,出手挺阔绰的嘛。本王看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男扮女装来这种地方消遣。你是不是想把本王的家私都败光呀?”
陆月白嬉皮笑脸:“没有没有,我省着花呢。我这不是看你们男人老爱来这种地方嘛,所以就男扮女装,来看看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刘珩怪笑了一声:“好,本王且不和你计较银钱的事。你就说说,你今日来这种烟花之地究竟有什么目的?”
陆月白侧身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们男人老爱来这种地方,所以就男扮女装,看看有什么过人之处。”
刘珩一副视陆月白以无可救药的模样:“陆月白,难道你做事之前都不能先过过脑子。这种地方人多眼杂,万一被人识破了身份留下话柄,岂不是又多了层麻烦?”
陆月白不以为意地回答:“话柄就话柄呗,反正我已经不是元王妃了。怕什么?”
听陆月白这么说,刘珩面色顿时一沉,道:“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做回元王妃吗?”
陆月白一怔,忽然明白了刘珩的心思。无奈之下,她只得先编个可靠的谎话:“哎呀,你别生气嘛,方才我和你开玩笑呢。其实呢,我来着妙仙坊乃是有重要的事情。在入元王府之前,我在一次出游中被人贩子打晕卖到了这妙仙坊。但我怀疑此事不是意外,而是同柳氏或陆月瑶有关系。所以我才乔装打扮,来这妙仙坊明察难防啊!”
刘珩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陆月白道:“当然当真。”
刘珩的声色一下便柔和了:“好,那本王相信你。”
陆月白同刘珩一起走出花街。两人一直沿街走着,月色如水,这是陆月白与刘珩第一次徒步行走在民间。
陆月白忽然问刘珩:“王爷,你可有觉得这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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