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子吧。”然而说到此处,陆月白的笑容却不由逝去,因为她提到了命中注定。命运究竟是可改的,还是不可改的?
在今生的一些人中,有些重蹈了前世的覆辙,有些却也改变了命运。比如刘琰,最后仍是被流放;比如刘珩,避过了当初的一劫,从皇子中脱颖而出,成了太子。
那么自己呢?若追随刘珩,再次成为皇后,又会不会落得与前世相同的下场?
自己同刘璟前世,难道不是如当下与刘珩这般恩爱么?
刘珩却在此时拥住陆月白,说道:“小白,你可想过要复元王妃之位?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复太子妃之位了。”
闻言,陆月白的心头却莫名惆怅起来:“其实名分什么的,于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实话实说,如果我现在成了太子妃乃至往后成为大泽的皇后,我反倒是没有安全感。”
刘珩将她拥得更紧了:“你是不是怕会像前世那样?本王对天发誓,绝不似刘璟那般负你。”
一颗流星自天际滑过,绚烂夺目的光辉,显得凡人的保证这般苍白。
陆月白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便转绕话题道:“不过说起来,此次兵变还是惊险。我没想到刘璟竟会用上这一招。即便我们先知了消息,却还有这么多的疏漏。”
刘珩安抚她:“好在有惊无险。小白,这次倒多亏了你。还好你事先得到的消息,才让父皇有所防备,不然就被彦王他们得逞了。不过我很好奇,这些事情你究竟是如何获取的?”
“我近来四处晃悠,常常出入那些高档的雅居茶馆。女人嘴碎,总能听出个一二分关键。搜集得多了,自然能拼凑出一个惊天大秘密。”陆月白敷衍道,然而她自己却心知肚明,这些消息皆是出自妙仙坊。名妓在枕席饮酒间套话的功夫有时确实能同大内密探一决高下。
她当然不能让刘珩知道自己使得是这等手段。而在陆月白自己心里可没那么多讲究,反正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
泽帝召见了刘珩。刘珩来到御书房中,下跪参拜:“参见父皇。”
“免礼平身吧。”泽帝让人给刘珩赐了座,今日像是有重要的事同他谈。
刘珩问:“不知父皇今日有何事召见儿臣。”
泽帝点点头,看着他:“确实有件重要的事要同你交代。”说着,泽帝放下手中的奏折。
“如今你已是大泽太子,更应谨言慎行。而今日朕要交代你的事情,便是有关你的太子妃。珩儿,你记住了。无论朕在世与否,你都不可立陆月白为太子妃,乃至大泽皇后。”
刘珩心中一惊,立马抬起头来,忽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的父皇。口不由心,自然而然地问道:“父皇,这是为何?”
泽帝耐心地同他解释:“当初朕虽废黜了陆月白,但朕知道你仍宠幸于她。只是,论出身,她是相府庶女,论德行,她又时常不守规矩。再加上陆月瑶的关系,便更是不妥。你若想要地位稳固,后宫至关重要,皇后人选,绝不能是陆月白这样的人。”
同时,泽帝又意味深长:“父皇将整个江山交给你,你便要事事以江山为重。切不可意气用事,你可明白?”
刘珩不置可否,企图回瞏:“儿臣,儿臣还望请求父皇怜悯。”
泽帝不急不怒,只顾自起身侧行,淡淡地打发道:“朕意已决,你去罢。”
刘珩头未磕完,泽帝已远去。
回到府中,刘珩心事重重。他没有立马去找陆月白,而是先去找了梅清浅。
房门被敲开,梅清浅见是从不光顾自己的刘珩,自然喜出望外。
“元王……哦不,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刘珩淡淡言道。说着,他走了进去。
梅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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